小黑屋里没有灯光,疏狂唯有靠着自己的触觉来观察四周。
在小心翼翼地摸遍了四周之后,疏狂就知道了自己所处地环境。
这就是一个狭小地环境,没有灯,没有风,没有声音,也不会有其他人。
狭小地环境没有其他人让疏狂松了一口气,还好洛未名没有把她跟其他地什么奇怪的人关在一起。
不然以她现在大的状况,她根本应付不来。唉,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不对,她为什么要说是以她现在地状况呢难道她有什么时候是可以打得过别人的吗她为什么又要说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呢难道自己从来没有担心过被绑架虐待的事情
疏狂的脑子很乱,所以问题什么的也想的很混乱,甚至自己在想什么她都不知道。
不管这个小空间里面有没有通风口,疏狂已经累得靠在了墙壁上。
船板凉凉的,外面隐约听着还有一些海浪的声音,这里似乎是船仓,自己已经不在船面上了。
越是安静,疏狂想的就越多。
身上大的瘀伤让疏狂就算是很累了,也没办法休息。更何况她才刚刚起身,哪有这么容易就靠入睡来恢复精力
越安静疏狂想的越多,想的越多疏狂就忍不住想哭。
委屈越来越大,疏狂忍不住流了几滴泪水,但是硬是没哭出来。
似乎是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作为。。什么什么,不能允许自己哭,自己也绝对不能哭。”
疏狂不知道那个声音是谁,只是感觉很像自己的声音,对自己很有亲和的感觉,所以就硬是把眼泪收回去了。
她好像对自己发过誓,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哭。
哭是弱者的信号,自己从始自终都是以保护者的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保护者都哭了,那被守护者呢他们还有什么依靠。
疏狂脑袋里是一团浆糊,所以她想到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但也控制不了自己是想。
好像这些思维是她与生俱来的一样,但是她觉得她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弱质女流一样啊,到底是为什么,是为什么自己心中会根植着这些想法
难道自己前世的记忆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想着,疏狂就把这个最接近答案的想法否决掉了。就算是在没有记忆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了那个奇怪的在脑海里响起的那个声音。她也不认为自己是带着前世的记忆复活的。
那都是一些比较狗血的的情节,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不信神,也不信什么奇遇,她只相信自己,这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
疏狂稍微冷静了一下,把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维收了回来。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势。
她按着自己的感觉去寻找自己的伤口,找到了许多的瘀伤,瘀伤一摁就疼,大概挺严重的。
在检查到自己的小腿的时候。疏狂摸到了一股热流。疏狂把手放到了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血腥味就飘到了疏狂的嗅觉神经上。
是血
疏狂开始紧张起来,总的来说的话,洛未名造成的瘀伤对他造成的伤害并不大,只是有些疼痛难忍罢了。不致命,可自己小腿上的伤就不一定了。
刚刚太紧张她还没有感觉,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右小腿有撕裂般的刺痛。
疏狂用手稍微探了探,那是一道有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大概是地板上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她之后被摔着划过去了。
猛烈冲撞的疼痛在一瞬间盖过了这道伤口的疼痛,是以疏狂现在才反应过来。
按照她手上的感觉来看,这道伤口伤的还不浅,疏狂必须马上找东西来止血才行。
否则就算没有因为伤口感染而死,她也会在伤口感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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