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莉娜看到自己丈夫的这种反应时, 她即便再不懂那些, 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这不仅让她感到惊慌, 还让她不愿去相信那些让她害怕的可能,并在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地说道:
“是你托来的人说的啊!说我们得在希姆莱先生真的娶波塔丝小姐之前,和她打起交道!”
“莉娜!”
由于妻子在说出这些话语的时候情绪已近失控, 莱茵哈德不得不十分严厉地叫出了妻子的名字。那更是让本来已经像是一只惊弓之鸟的莉娜抓着自己的头发, 紧接着又一下子抓住旁边的椅子, 仿佛这样她才能够继续好好地站稳。
莱茵哈德:“莉娜, 忘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也忘了那个名字, 别再和她联系。”
莉娜:“可是可是我还和波塔丝小姐约了下个周末她也说要带她和希姆莱先生的儿子一起”
莱茵哈德:“莉娜!希姆莱先生根本没有情妇,也没有私生子, 你记住了吗!”
在党卫军内部, 所有认识莱茵哈德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和自己的任何一名同事都保持着距离,可他的妻子却是很喜欢参加各种社交活动。不仅如此,他的那位名字叫做莉娜,并同样也是纳粹党党员的女人还很喜欢把自己丈夫部下的妻子们都叫来参加她的周末聚会,她似乎认为这样的行为可以帮助自己的丈夫更好地凝聚他的这些部下。
更重要的是,她喜欢这种作为帝国中央保安局局长夫人, 在聚会上比其她女眷都高出一等的感觉。
莱茵哈德虽并不赞同妻子的这种做法,却也从未多加阻止。显然这个男人对于别人冷血无情,却是很爱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们。
可现在他们却似乎惹来了□□烦。
一个有关被迫分享的, 党卫军全国领袖希姆莱的秘密;还有一颗被安放在对方的情妇身上的,不知何时就会爆炸的□□。
艾伯赫特·海因里希·格罗伊茨中校。
除了这个男人还会是谁做了这件事?
可是莱茵哈德依旧不明白,他也感到烦躁极了,为什么自己的妻子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那个给她捎去歌剧票的,自称是被他派去的人!于是莱茵哈德强压下可能会被希姆莱深刻怀疑的恐惧感,并向妻子问出了这个问题。
随后,他的妻子不假思索地说道:“因为那个人拿给我的信封上还有你以前偷偷给我写信时一直喜欢画的几个音符的符号!知道这个暗号的,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呢!”
如果说,当莱茵哈德从妻子那里听到有关希姆莱的那个重大秘密时,他的心中还有着挣扎的意图,打算和这个现在根本就在前线的前情报人员一较高下,那么现在他却是彻底地颓然了。
他让自己的妻子别太过担心,并向对方保证他会解决一切,然后就直接穿起外套回到了他在帝国中央保安局的办公室。
当他需要思考的时候,他不能待在温馨的家里。因为那种温暖的气氛反而会麻痹他的神经以及直觉。
他急需在这样的时候回到那个略显空旷和冰冷的办公室,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进入尽可能深而沉的思考
这个晚上,莱茵哈德一夜未眠,并好几次呢喃出重复的话语:
“艾伯赫特·海因里希·格罗伊茨伯爵?我们所有人都低估你了你应该死在前线的。太危险了,你这样的人,必须死在前线”
早上九点,在前一天的傍晚被莱茵哈德派出去密切注意林雪涅情况的两名部下回来复命,并告诉他:
“我们已经把雪涅·林小姐带到保安部了。她昨天晚上一直都没有回去,我们是在她上班的报社楼下守到她的。”
听到了这些的莱茵哈德并未像往常那样很快做出指示。在这一刻,他既没有让自己的那两名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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