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够在此时此刻让人感到些许安慰的微笑。
两人互相搀扶着起身,而此时女人们的哭声已在咖啡馆里不住地响起,而属于男人的声音则正说着质问。
“为什么我们会让他们的飞机进到柏林?我们的空军呢!”
“他们用的就是我们的飞机。”在玛丽安的帮助下站起身来的林雪涅这样说道。
在轰炸后的纷乱中,那样一个听起来平静而又镇定的声音就这样轻易地吸引了许多此时正在咖啡馆里的人们的注意力。
当那些人全都将目光放到林雪涅的身上时,她不禁拍了拍身上的灰,并说道:“斯图卡俯冲式轰炸机,机身上还有黑色万字符号。我看得很清楚。”
“你什么意思?”
虽说这个时代的男人对于女性向来都是有着很好的绅士风度的。但是当林雪涅在这个时候说出那样的话语,误会了她话中意思的男人还是会对他露出十分不善的气势。眼见着自己的同伴即将和一个受了伤的女人发生冲突,和那个男人一起来到这家咖啡馆的他的两名同伴立刻拉拽住他。
而先前被林雪涅保护了的玛丽安也站到了林雪涅的身前,气势上毫不退缩地看着那个人。
在这样的时候,林雪涅不禁对玛丽安说道:“没事的,别担心。”
而后她就走向被压在了几张椅子下的,她和玛丽安的手提包,并边把它们从砖石和椅子底下解救出来边说道:
“我的意思是,英国人开了第三帝国的轰炸机过来袭击柏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空军没能阻止这次行动的原因。”
说着,这间咖啡馆里全都炸开了锅,先前拦住了险些要和林雪涅起冲突的那个男人的棕发男孩走近了林雪涅,并向她问道:
“他们为什么会有我们的飞机?”
“‘我们’派了那么多轰炸机去轰炸他们,总得有几架飞机迫不得已降落在英国吧?把受损的飞机修复一下不就都有了吗?”
耳朵边上还嗡嗡响着的林雪涅显然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问她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在说出了那样的反问句式之后就从拿出了咖啡钱,在把钱交给了走向他们这里的侍者之后示意玛丽安和自己直接从破碎了落地窗玻璃的墙框那里跨出去算了。
但是等到林雪涅真正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她却是被漫天的,可能由刚才的那几架轰炸机在高空时就已经空投,却是在慢慢往下飘了好久之后才真正来到了地面,也来到了她眼前的这些传单给吸引了注意力。
此时的街道上还能时不时地听到哭声,而先前在爆炸发生时并未来得及躲到一个安全地点的行人则身上满是鲜血地倒在了街道的两旁,身体抽搐着,却是连呼救声都无法发出。
救护车的呼啸声从远处传来,可林雪涅却是抬起头来望向那些漫天飘散着的,由英国空军空投到这里的传单。
当一张传单飘到她的面前时,她不禁伸手抓住了它。
当林雪涅抓住了一张从天上落下的传单看了起来的时候,先前还在咖啡馆里的那些男人也走了出来,伸手抓住正在往下飘散的传单里的一张,又或者捡起已经落到了地上的那些传单,而后充斥着恐惧的街道上就响起了带着不敢置信的议论声。
明斯特教区的主教加仑伯爵已在教徒们的帮助下查明了在哈特海姆州立疗养所里所发生的一切,并在刚刚结束的那个周末就此发表布道演讲,控诉第三帝国对于本国残障人士的残害,也控诉了他们所谓的“安乐死计划”。
他的这次演讲被隐藏在了德国境内的英方情报人员所获悉,并将其演讲内容以电报的形势发回英国国内。这当然会成为英帝国梦寐以求的“对敌宣传”。
虽然说纳粹官方在过去几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有在进行歧视精神病人以及生理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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