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所以才一定要赶在我们起飞前找到我。”
那样之后,艾伯赫特便把原来已经拉下了一半的玻璃罩又抬了起来。
很快,那名让骑着摩托的步兵师少尉载着自己来到这里的通信军官就在飞驰到了机场跑道上后向艾伯赫特挥舞起他手中的那份电报。
“格罗伊茨中将!这是元首大本营发来的紧急电报!他们让您一定不要向着合围圈的西北面飞行!”
在那名通信军官把那份在最后关头才被带到这里的电报交到了艾伯赫特的手上时,绿眼睛贵族的飞行员也就在他说出了“非常感谢”后让驱逐机在跑道上加速滑行起来。
飞机的玻璃罩也就在此时被合上。
他们几乎是迎着苏军的炮火在跑道上起飞,而守卫着机场的德军防线也就在此时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在严寒与饥饿中损失了许多战斗力的德军士兵再也无力守住这座对于他们来说至关重要的机场。
而在撕破了防线的装甲部队就要击中火力猛击艾伯赫特所搭乘的那架飞机时,被绿眼睛的贵族带来的驱逐机部队就在空中转向后攻击起了那几辆开在最前面的坦克。
与此同时,艾伯赫特也用驱逐机上的对讲设备告知那几架回来接应他们的驱逐机:小心地面上的那辆德军摩托,并尽力也掩护他们回到德军的阵中。
在这样的紧急时刻,无论是在空中,还是在地面上,混乱都随处可见。
而在那以炮火所造成的混乱之中,谁只要一个出错就会被永远地留在这片凛冬宠爱的土地上。
为艾伯赫特驾驶着驱逐机的飞行员就在这样的混乱中操纵着转向其实并不灵活的b110向上攀升。
他们穿过那几枚从合围圈向着这里发射而来的高射炮,并也在随之跟上的一个转向后用驱逐机上的重机枪为那辆德军的摩托阻击了向他们发起了进攻的苏军坦克。
于是一片又一片的火光便在斯大林格勒上方担心夜空中绚烂起来,连带着绿眼睛的贵族所在的那个机舱也被照亮。
借着那些火光,艾伯赫特看清了那封让两名德军军官冒着生命危险冲向机场找到他的电报。
那样的字句让这个青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而初雪的微凉感也在此时为他驱散了大量的炮火所带来的热度。
以艾伯赫特的眼光看来,那当然是一封“不合格”的军用文书,只有刚开始为自己的长官书写的新手才会拟出这样的文字来。
但这样的短短几句话却又是能给他带来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那是泉水流过他心间的感受,也带着一种让他能够把某个名字脱口而出的力量。
而后,当飞机以“s”型的飞行轨迹向着合围圈外逃离的时候,他便意识到那种熟悉感到底来自哪儿了。
因为这几句话里透露出的几处文法习惯根本就是属于他的恋人的!
而林雪涅的名字也就在这样的时刻让艾伯赫特脱口而出。
此时驱逐机的一处机翼在飞出合围圈的时候被炮火击伤,在经历了一阵猛烈的c甚至是近乎时空的晃动后,那名经验丰富的驱逐机飞行员才堪堪稳住了飞机。
而在重新找回对于飞机的控制后,那名飞行员便对艾伯赫特做出了报告。
飞行员:“长官,我们的一侧机翼被击伤了!现在我们已经不可能按照原定计划返回哈尔科夫了。”
艾伯赫特:“那你有什么打算?”
飞行员:“在我们的西边向大约80公里处有一处开阔地带。我们可以降落在那里。”
在艾伯赫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先前因为自己的恋人从狼穴发来的这封没头没脑的命令而产生的疑惑就完完全全地解开了。
那就仿佛冥冥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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