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权利斗争。
因而他自然不可能简单地说这两种“系”武器究竟哪个更好。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这么轻易地就得罪这两人之中的一个,更因为他不想自己在今晚之后就被划归到他们中的一方去。
于是这位从不惧怕与人交流的天才物理学家就在一群帝国的高官面前,十分客观地解读了两者之间的不同,已经它们所适用的不同情况。
在这样的情况下,布劳恩只得压抑着那种不适,并完全从武器的角度来解读自己原本想要用来把人类送去太空的火箭。
但在那之后,这些高官却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们似乎是在笑火箭专家的“狡猾”,也在笑鲍曼的诡计落空了。
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没有一个人能够察觉到这位2总工程师的内心感受。
并且身为柏林大区长官的戈培尔更是直接关心起了改进后的2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投入使用。
戈培尔:“他们都已经快把柏林炸成马蜂窝了!我们的首都几乎每天都在死人,还有那么多的人都没有房子住了,但我们却还不能够复仇!还记得的意思吗?是复仇!2也好,1也好,不管哪个都好。我现在就盼着你们快点把伦敦炸平!”
随着那句“快点把伦敦炸平”一出口,整个晚宴的气氛就被推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就在这些高官们都叫嚣着要把伦敦炸平,让盟军付出代价的时候,帝国元首举起了那杯专门替他酿造的无酒精啤酒,而那些声音也就在此刻猛然停止。
希特勒:“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多恩伯格少将提出的移动发射架到底什么时候能完成。一旦帝国的2能坐上移动发射架向着东边推进,我们就能在取得一次阶段性胜利后,把2推到前移的阵地上,然后轰平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宫!”
因为这句话语,整间宴会厅里都疯狂了起来。
就连布劳恩都觉得自己无法继续保持神智的清醒了。
仿佛他喝下的不是葡萄酒,而是能够使人出现幻觉的植物的汁液。
连带着那水晶吊灯落下的灯影都扭曲了起来
今夜的柏林天气很好。
没有云,没有风,也没有雨。
在往常,柏林人总是很害怕这样的天气。
因为这就是适宜轰炸机飞行的天气。
可是今晚,在前一次的轰炸任务中遭到了惨重损失的英国皇家空军却没有来。
于是相爱的人可以相拥着入睡。而恋人身在远方的女人们,她们则能够享受一个安稳的夜晚,并在写完一封寄往前线的家书后睡个好觉。
只是受到轰炸后遗症困扰的人可能会在半夜的时候突然发出尖叫声,扰得邻居无法安稳地一觉睡到天明。
而在宁静的波兹坦,在那栋温馨又典雅得仿佛远离了战火喧嚣的别墅里,绿眼睛的贵族则抱着他怀孕了的妻子,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直到他的妻子都挠着他的肩膀,并让他快点睡觉了,他才停止。
月亮高高地挂到了天顶,又慢慢地落了下来。
等到太阳又再次升起的时候,缓缓苏醒的绿眼睛贵族就在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后吻了吻妻子的额头。可他怀里的人却是睡得死死的,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于是艾伯赫特便动作很轻地去到浴室冲了个澡,并在披上了浴袍后给林雪涅写了一张便签条放在了床头柜上。
亲爱的雪涅,我去楼下的书房了。
和往常一样早早起来了的艾伯赫特去到了楼下的书房,并继续看起了那些他早已经都看过了一遍的,由他的妻子从时空的另一头带回来的那些资料。
现在他已经能够知道,为他整理出了这些的,是一个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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