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书生的脖子，三息间刚刚还高高在上的书生，就灰飞烟灭，只剩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还在殷素手心。

    那是灵鬼消亡之后才会出现的灵晶，给活人没什么用处，给灵体鬼怪，尤其是异兽的亡灵，就是大补之物，那只一尾的狐狸当然想要夺取，可惜她忘了，能一手掐死书生的殷素，根本不是她能够近身的。

    殷素并不想随便定了谁的生死，偏偏眼前的狐狸不懂退缩，为了得到书生的灵晶，进攻的更加直接，殷素有意避让，反倒让自己显得十分狼狈。

    时间过得久了，殷素越发的不耐烦:“那只九尾狐给了你们什么好处，死了也还替她办事？”

    “我们狐妖一族的族长，也是你这个不要脸的凡人能够随便说的？”一尾狐狸怒发冲冠。

    殷素微微挑眉，她没有想到，舒凡才得到二十年的自由时光，就从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狐狸，摇身一变，成了狐妖一族的族长。

    其实，舒凡并没有殷素想的那么聪明，只是狐妖一族随着封占师的抓捕和猎杀，已经变成了稀有动物，修一尾需要百年，修九尾必须千年，能够答应做族长劳心劳力的，近几十年也只有舒凡一只，狐妖一族当然要对她言听计从。

    “她想知道什么？”

    殷素突然站稳，一尾狐狸的匕首深深的没入她的心脏，听她这么问，狐狸冷哼着拔出了匕首，道:“让你死个明白好了，我们族长已经知道唐公子的失踪跟你有关系，外面的七城都没有唐公子的下落，唐公子必定是被你藏进了无垢城。”

    “唐律是一族之长，不是我想藏就能藏得了的。”殷素不想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尤其，这个罪名还可能让零族那群老顽固变得疯狂。

    “既然你没藏，为何城中的灵体鬼怪们都说，常常跟在你身后的那只恶灵，和唐公子模样一般？”一尾狐狸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了，提着匕首还想给她戳一下，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刚刚给殷素心脏刺出的伤口已经诡异的愈合，仿佛根本没有受过伤。

    殷素顺着狐狸的目光，看了眼愈合的伤口，突然生起了逗一逗狐狸的兴趣:“城里那些死鬼，应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这个人是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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