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只是她向来藏不住心思，有不明白的事情，张嘴便问了出来。

    “兴坛日，是用来祭奠的，不是吗？”幻凛轻轻笑着，将捧在手里半天都没喝一口的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另一个空位前。

    如他所料，唐律一入座，便问道:“城主祭奠的是谁？”

    “荒古英魂。”

    “玖国的女将军左素？”凤影兴奋的询问。

    幻凛摇了摇头，故意看向唐律，示意他也猜一猜。

    “罗刹鬼剑？”

    “不错。”

    很高兴唐律能够说出这个名字，幻凛端起桌上的茶壶，给他们分别倒上后，突然改变话题，看着唐律反问道:“唐族长，是刚刚从无垢城回来的吧？”

    “是。”

    “见着无垢城的少城主冥祁了？”

    “没有。”

    “看来，他也死了。”幻凛长长的叹了口气，明明还带着笑容的俊脸，瞬间就布上了隐瞒。

    也不管眼前的客人是不是愿意倾听，他就那样盯着茶杯，自顾自的说道:“我应该早些来的，这样你就不用一直就在城中，若是冥祁不死，她还不至于这么早就自封退路。”

    “城主说的她，是谁？”凤影八卦的追问。

    幻凛一到这座城市，就吸引了无数妙龄少女的目光，她们背地里都在猜测这位城主是否有家室，若是没有的话，她们特定要自己送上门的。

    凤影觉得。

    既然自己也算这座城里的名人，仰仗城里人给她造台说故事，她也该趁机回报回报，替她们打听点有趣的事情。

    “罗刹鬼剑，殷素！”

    “啊？”

    凤影一脸茫然，唐律却是满脸震惊。

    仔细回想。

    难怪他当初说罗刹鬼剑不好的时候，殷素流露悲伤，即使她压制的很好，以他的能力，也应该察觉到的。

    “那个殷素，是罗刹鬼剑？”凤影醒来后，听白衣莫笑说过殷素，只不过以此间的情报网都没有查出殷素的背景，白衣莫笑一直都耿耿于怀，没想到，她居然是因死之人。

    “影少主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可爱。”幻凛答非所问，宛如星辰的眼睛里，露出一道精光，死死的锁定着唐律:“罗刹鬼剑以一己之力召唤尸兵，挡住了右白的数万大军，引来了无数灵体鬼怪的怨恨，按照世间规则，她应该在玄亲王战死的那一刻，就受到审判的，唐族长觉得，她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

    “她的剑。”

    “往生剑的确是原因之一，可那把剑不一定非要她拿着，你拿也是一样。”

    果然！

    唐律本能的摊开双手，无意识的握了握，不明白这种被往生剑许可的能力，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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