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神地看着面前惊心动魄的打斗,少年不知愁啊,“胡哥,我们就这么看着吗?那票人可是马匪啊!”,“算了吧,我知道你小子是手痒了吧?你看这个少年身手如何?”胡青山虽然行伍多年,擅长战斗,对武学造诣却更佩服身边的燕十八,谁让人家是燕家庄的江湖行走弟子呢,几场战斗下来,燕十八的战力在整个队伍中没有不服的。
“这个北山马匪头子身手不错,有六品身手,应该是北派五台山铁斧门的,练斧头能上品的门派不多,不过,这个少年更不简单,应该不是中土武学出身,只出过一拳,一击致命,力道古怪,杀气太重”,“我是问你结局如何?”,“胡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着如果少年太强,就现在下手,联合裘宝山作了他,如果不强,就静观其变,对吧?我告诉你可以,你先答应我让我先上”
许戈旁边听着心里更急,催促白小天想办法,“大哥,我又不懂你们的武学,怎么想办法?不过现在这个难题应该属于博弈范畴,马匪要杀狼七,狼七要救老头,胡青山不能放人,老李头和胡青山是一个门派的,你要救狼七,对吧?”白小天思索着,说的许戈已经头昏脑胀,急的抓耳挠腮。
白小天张口问胡青山,“胡大哥,北山马匪你们朝廷不管吗?”,“各山头土匪多了,朝廷哪里管的过来,而且很多土匪都和江湖门派有瓜葛,一般只有民怨极大,或者招惹了权贵的无门无派的流寇,才会列入朝廷的通缉,这个北山马匪我听说过,江湖名声不好,不是短刀会的,也不是金衣门的,不过好像也不在朝廷的通缉文书当中”胡青山警惕地看着狼七游走在刀光斧影中,回答道。
“那么,如果有土匪袭击囚车呢?”
“那怎么行?格杀勿论!”
“打斗中有囚徒伤亡呢?”
“这是在所难免,校尉对我们会有所责骂,不过如果能扑杀来袭匪徒还可以将功补过”
“这就对了嘛,胡大哥,这位燕小兄弟好像很喜欢斗技,是吗?”
“是啊,不瞒你说,我这位小兄弟不是行伍出身,他出身武学世家,是他的父辈派他到我们边军磨练来的,跟着我有快两年了,经历无数生死,他就是一个武痴,北方草原上无数英雄都交过手,可惜值得交手的越来越少了”胡青山明显对燕十八关爱有加。
“胡大哥,那边的少年我认识,他叫狼七,绝对狠角色,你的这位燕十八身手怎样我不知道,可狼七要是强行劫囚车的话,你们绝对要付出代价,最坏情况是囚徒跑了,还折了兄弟,你别看狼七和裘宝山他们现在僵持着,那只是狼七在犹豫而已,一旦红了眼,就不好说了,我虽然不是短刀会的,但是李伯伯对我有恩,我不愿你们受伤害,我出个主意,对大家都好,如何?”白小天已经推算出了最佳方案。
胡青山狐疑地看着白小天,“说来听听”
“狼七把在场的所有匪徒都杀了,然后和燕十八打一场,点到为止,把燕十八打趴下就收手,你把那个老头放了,老李头帮你们把马车修好,我把大黑马借给你用,到洛京后再还给我,上报你的校尉就说,途中遇到劫匪,那个老头伤重不治身亡,处决匪首等匪徒为地方除害,将功补过,怎么样?”白小天给胡青山出了主意,胡青山考虑了一下,也不吃亏,如果狼七真有这么恐怖,也只能如此,于是拍了燕十八肩头一下。
狼七低头躲过斜刺来的一杆长枪,一阵烦躁翻涌上来,看了一眼远处的囚车,低吼了一声,“双瞳子,我知道你在这里”,白小天低叹一声,应声道,“你烦不烦啊,先把北山马匪都杀了再说,快点”。
在场的士兵们,马匪们,甚至裘宝山本人都觉得这是两个疯子,狼七已经险象环生,深陷险境了,还敢说这种疯话,但是下一刻,所有人都大张嘴巴,瞠目结舌,除了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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