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听起来又太老了,要不然龙伯总成了吧?”
“龙伯?”
我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果然这次没了什么动静,看来这老小子还挺傲娇的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啊。
其实我这一手就是跟镇上剪头发那胖子学的,这货逢着大一点男人就喊老板,小一点的就喊帅哥,女的嘛则是一溜的美女c小美女之类的,反正这货的生意那是相当的好。
而底下这位显然是头蛟,我却直接叫它龙,这不是跟楼上那位一个性质吗,看来话说好听一些总是没错的。
不过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了,要真轮起来,潭底下这头老蛟似乎做我爷爷的爷爷都够辈了,而我现在也只是才叫一声龙伯而已。
“唉!龙伯,您这么厉害,我问您点事呗!你说我跟颜安究竟能不能成啊,你说她这走的急匆匆的,去哪儿不告诉我算了,连她三姨都不知道,这让我去哪儿找啊!”我把双掌相扣枕在脑后,眼睛紧紧的闭着半躺在河滩上。
“啥?您让我安静点?我懂您的意思,是不是让我安安分分的先把大学读完,以后准能再碰上?哈哈,龙伯不愧是我的知音啊!”我坐起身来望着风平浪静的潭面,做出一副特深有同感的模样点头同意道。
就这样我几乎跟个智障一样对着潭水聊了一下午的天,直到天色都快暗下来时,才向压根没搭理过我的龙伯道别离去,真是人生寂寞如雪啊!
清晨,我全家人都起了个大早,至于行礼前两天就打包的七七八八了,爷爷年岁大了我们也不愿意他多折腾,仅让他将我送到门外,然后就由我爸领着我上了一辆刚到不久的灰色面包车。
这车是也是我一发小他爸的,我管他叫利叔,昨天晚上人家特意上门,说是由他来将我送到县城里的车站,好让自家的车也沾沾喜气,到时候他儿子明年高考的时候说不准也能上个大学。
不过说老实话,我对他这个想法是不太看好的,毕竟就他儿子成天到晚那折腾劲,怎么着也不像是个喜欢读书的样,平时在家里装的是挺老实的,但一没人管立马就皮的不行。
但是这话也只是心里想想罢了,傻子才会说出来呢。
我本来以为这一路上,我爸肯定又会跟以前一样,喜欢啰啰嗦嗦一大堆,但没曾想我们父子俩居然就这样在寂静的车厢内沉默了整段路程,到最后我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了,想找点话题却又不知道该说些啥。
临近车站的街道行人比较多,但利叔依旧保持着远超常人的速度,在最早一班车出发前就将我平安送达,毕竟就我知道的,利叔可是从未考过驾照的,没有驾照就没法吊销,那还怕个啥。
我的行李实际上也没多少,就两三套换洗的衣服,或是些琐碎的生活用品之类,都是我妈帮我屯好的,我都没怎么看过。
而且除了这些外,我连《众阁道志》以及命盘和刺刀都没带,一个是因为听说警校里查的严,万一发现这本书,把我当成封建迷信的人给个处分,或是命盘c刺刀这些具有杀伤力的武器,都有可能会出事,毕竟这些东西对我都十分重要,我可不想把它们给弄丢了。
另一个也是因为这些东西说实在的,对我现在的确是没什么太大的帮助,众阁道每日要做的功课修行我都已经熟练,没必要在借助书籍,而且想来警校内也不可能出什么妖魔鬼怪吧,我冒险带命盘c刺刀去似乎也没有半点意义。
再者说了,我现在虽然还没法准确的用命盘定位,但一些简单的看相c占卜之类还是多少会一点的,怎么说这也是门手艺,至少不愁饿死。
我爸同样也不是个细心的人,大咧咧的帮我把行李塞到大巴车储物箱里面后,他就对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该上车了。
“爸,我走了,你们都照顾好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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