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躺在火炉前躺椅上的七祖,看到了覃道崖嘴角的微笑,他双目微微闪动了一下。
七祖面色微动,撑着身体的手臂微微使劲,似乎是想起身说点什么。不过也只是细微的动了一下而已,很快手臂的力气卸去,再次懒洋洋的斜躺在了躺椅上,似乎从来就没有动过一般。
“覃倾城,当初就是因为你看中那个土著杂种,坏我大事。如今你已经让我在皇覃家几近无法立足,你想母子团圆吗?那我就成全你,不过是让你们母子在地狱之中团圆!”湖边的小院如今已经恢复了原状,比起以前的景色还更加的充满了诗意和宁静。
不过在覃道轩的眼中,却是那么的刺眼。在他眼中,似乎这崭新的院落,就是一个耻辱柱,而他每次进入到这个院落中,就是在耻辱柱上承受着众人嘲笑的目光。
“覃道轩,你装聋作哑数百年,不开口也就罢了,如今覃倾城这个逆女如此忤逆犯上,你却刻意偏袒。这皇覃家早已经不是我的皇覃家,我又何必顾惜!”院落中无比的清冷,那些童子早已经躲的远远的。覃道轩咬牙切齿,目光怨毒,伸手朝着湖面一掌挥出,劲气带动湖水,掀起百丈巨浪,浩浩荡荡的直冲到对岸。
整个西宁郡都是皇覃家的,西宁湖对岸自然同样是皇覃家的地盘。不过这浪潮扑在岸上,对面传来阵阵惨呼和惊叫的时候,覃道轩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愧疚,反而是带着快意的笑容。
当日他与覃倾城交手,一招失利之后,整个人的心态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年覃倾城与易浩然结合,其实皇覃家终众老大多都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并没有打算深究,虽然覃倾城天资卓越,被当作重点培养,但是皇覃家的子弟何止千千万万,也不一定非要门当户对才能结合。
一切的根源还是利益,九大宗门和十大家族一直都是明争暗斗,相互倾轧,采取的手段也是十分繁多。而联姻,也是常用的手段之一。皇覃家族与其他势力有着争斗,而家族内部,自然也是有着争斗。当初覃道轩物色了一个势力,与对方谈妥联姻,而皇覃家选出的联姻者,正是覃倾城。
一旦与那个势力联姻,皇覃家与对方自然能够连为一体。而覃道轩,作为皇覃家的十五祖,促成了此事,自然也能获取到对方的帮助,在皇覃家的地位,也会扶摇而上。
不要认为联姻是很脆弱的联系,仅仅是一男一女结为夫妻,没有感情的情况下,这种关系自然不会牢固。
但是这种联姻从来就是做给外人看的,两大势力联姻,这种消息自然会天下皆知。而这个消息核实属实之后,联姻的两个势力无论内心里怎么去想,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家人。两家的敌对势力,很自然就会将两家都当成仇人。而亲近的势力,也会与两家都变的亲近。
形式,很多时候看起来是个笑话。但是更多的时候,形式,会出现让人无法辩解的结果。
一切的计划都很完美,理想也很丰满。不过现实是骨感的,他们什么都安排好了,唯一没有想到的是,覃倾城居然敢反抗,而且还敢逃婚。还敢逃到益州,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与一个益州的土著结合,甚至传来了身怀六甲的消息。
木已成舟,皇覃家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默认,虽然不至于大张旗鼓的将覃倾城和易浩然接回皇覃家,但是也没有谁想着一定要追究下去。只是覃道轩行事却是极为偏激,作为皇覃家的十五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居然被一个后辈子弟如此羞辱,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故事的情节随后就变得很是理所当然,覃道轩作为皇覃家的十五祖,一方面不停的朝着覃倾城身上泼脏水。作为一个家族是宿老,卑鄙到在家族鼓吹覃倾城如何放荡,为了逃婚,急于找个男人,几乎达到人尽可夫的地步,在益州与一个土著野|合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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