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俺掐的吗?”徐庆可怜地说。
卢方跟韩彰面面相觑,也觉得自己在做梦。
跟展昭比起来,张依依的分量就不够看了,因为这个名字在江湖上一点熟识度都没有。不过,在几个大男人的排行里,突然多了朵红花,这还是很稀奇的。起码,蒋平就觉得很稀奇。正当他准备多问几句时,又有风波起来——
“臭小子,爷昨天刚告诉过你不许在这摆摊,你今天就来了,是不是当爷们的话是耳旁风,听过就忘了?”
酒楼下方传来一阵喧闹,众兄弟见状不对,纷纷离座走到窗户往下一看,只见酒楼对面,一处卖字画的小摊被推翻在地,六七个孔武有力的人包围着一个文弱书生,盛气凌人。
身边有知道经过的人叹道:“这吕书生也太不走运了些!”
另一人笑说:“你怎知他不走运?好歹也娶了户部尚书的女儿,这可是寻常人做梦都想不来的好事!”
之前一人嘲笑:“娶了个跟娘家人断绝了关系的女儿,就算出身再好又有什么用?还平白惹上了一家惹不起的敌人!不是不走运,是什么?”
徐庆听着糊涂,直接问那两人:“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书生受欺负,难道是活该不成?他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
二人相视而笑:“你们不是汴京城的人吧?难怪不知道。这人名叫吕望竹,是个穷酸秀才的儿子。因长得俊,机缘巧合之下,跟户部尚书家的小娘子看对了眼。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让成家小娘子对他念念不忘,非他不嫁。硬要家里推了跟林将军长子的婚事,拼着跟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嫁他。如今夙愿是偿了,二人成了亲。可是跟林家大郎的仇也结下了!吕望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要贴补家用,只能卖点字画,摆摊给人写书信挣几个钱。所以林大郎便差了人,天天在这堵他,要他做不成生意。”
说得五兄弟个个眉头紧皱。
脾气最横的徐庆直言不讳:“人家小娘子想嫁谁就嫁谁,看不上他,是他没本事。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欺负人,还用这种不要脸的办法。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冲这一点,小娘子就没选错。”
话音刚落,下面将军府的人见吕望竹对他们的污言秽语没有半点反应,蹲下身一言不发地收拾字画,登时怒上心头。“竟敢不理你爷爷?真拿你自己当户部尚书家的姑爷了?兄弟们,给他点厉害瞧瞧——哎呀!”
白玉堂抓着他的手,毫不客气地一扭。咔嚓一声响,带头男人的手已经断了,痛得他嗷嗷大叫。白玉堂好整以暇地问他:“这点厉害,够不够瞧?”
其他人反应过来,扑上去救人,其他四鼠从天而降,一人一个,三秒钟撂倒。
男人这才知道是碰上了刺头,不敢再猖狂,连连告饶:“大侠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你要不是奉命行事,现在就没命跟我说话了。”白玉堂冷冷说:“滚!再来欺负人,爷要你们好看!”
众家丁连滚带爬地跑了。
“等一下!”蒋平又叫住了他们,走到领头男人面前,笑得贼兮兮的:“你们把他用来卖钱的字画都踩脏了,什么都不用给,就走了?”
众人马上会意,连忙掏口找钱,共凑了五两银子。蒋平冷笑一声,只见他步伐飘忽不定,飞快蹿过众人身侧,再站定时,手中多了好几个钱袋。这才摆摆手,一副大度的我不跟你计较的样子说:“快滚吧!”
众人这才不甘心地滚了。
回过头来,蒋平把钱袋都给了吕望竹。“兄弟,拿好了,这是赔偿。”
吕望竹摇头,露出感激之色:“小生谢过诸位侠士挺身而出。可是在京中,林将军势力不小,你们实在不该帮在下出这回头。”
“路见不平,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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