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琳娜走在华美宽敞的走廊之上,周围的仆从见到她,都低下头规矩地行礼。但唯独一个人直着身子,拿着一个扫帚头仰着天,似乎在发呆。
“施因曼特,你居然还有功夫在这里发呆,厕所都扫干净了吗?”
“啊…哦!回琳娜大人,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晃过神来的施因曼特,突然半跪在地上,向卡特琳娜施礼。
“马拉尔家的大少爷,居然跑到我的宅邸扫厕所,你就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吗?”卡特琳娜夺过他手上的扫把,有些气恼地丢到了窗外。
没想到当初电话里的一番气话,施因曼特还当真了,回到柏林就屁颠屁颠地跑来扫厕所,轰都轰不走。
“能为琳娜大人服务,这是在下无尽的荣光!更何况,这里离芙兰妮小姐也更近一些,请问我能去楼道:“谢谢您,救了我!您那一拳也打醒了我,堂堂正正的拳击,居然也能如此了不起!”
佩斯盯着这巨大的手掌,没有去握它,嘴角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容,他抬起头奎巴斯说道:“想学啊?我教你啊!”
奎巴斯呆住了,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兴奋地用力搓了搓,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师傅?”
“你可以叫我佩斯,还有……如果想做我的徒弟,就得把那些劣习给改了,先去给那个威利赔礼道歉,然后再来找我吧!”
佩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朝着大楼的外边走去,奎巴斯转过头望着他的背影,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在床上的莱恩,把被子打开,看着自己的右腿,小腿肚子上被子弹穿了个洞,打断了血管,现在被重重的绷带包裹着,得到了妥善的处理。
“教堂里面还剩下一点鹅油和酒精,治疗烫伤算是不错的药物,把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抹上。”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莱恩捂住了自己的衣服,不想让神父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
“有什么好害羞的,起初天父造人的时候,不都是赤.裸着身体么。”
柯赛因上前扯开了烧焦的衬衣,看到了莱恩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烙印,顿时呆了一下。
“这可真是糟糕啊,过往的岁月总是令人伤痕累累,不是吗?”
柯赛因不禁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莱恩究竟经历过什么,才有这一身的“勋章”。
“未来的岁月,也将会是如此…”
莱恩拿过酒精棉,忍着疼痛给伤口消毒,神父揩起一点油,在他的胸膛细细地擦着。
“我有些不明白,神父。”
“嗯?”
“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什么?”
“将那些人…驱逐!”
在神父动手之前,莱恩就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柯赛因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微笑着说:“那必是天父在庇护着,使我们不至于受到伤害。”
“可我觉得,那些人不会顾忌上帝的颜面。”
莱恩摇了摇头,他不觉得佩斯会凭着三言两语就放过他,眼前这个神父肯定做了什么。
“不顾及我主颜面的人,我也不会给他们颜面,所以就打发他们走了。”
柯赛因收好油膏,似乎不想再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不管怎么样,我非常感谢您的救助。但我得离开了,不然他们还会来的,我不能连累你们!”
莱恩掀开被子,似乎想要下床,但是被柯赛因拦住了,他说的:“你的右腿现在根本不能走路,你想要血管再次破裂吗?”
“谢谢您的善心,我的刀呢?”
现在这里等同于暴露了,他知道以卡特琳娜的影响力,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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