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给你抹上。”店长好像有些忙不过来。“啊,小伙子,客人有些多了。外面的黑麦酒卖完了,我没空下去,你自己下去拿酒吧。”
“知道啦,如果有高档酒,我可不客气啦。”利斯特手拿着几串特辣肉串,笑的贼嘻嘻往店后跑。“老板,我去啦!”
店长在后面嚷道:“别动我的藏酒!”
“知道啦!”利斯特走进酒窖,随手拿了瓶黑麦酒,摆动了几下机关,把肉串随便插在不起眼的地方,再拐进密室。“师父,又在喝闷酒吗?要我陪吗?”
“行了,少油嘴滑舌。”被利斯特称之为师父的是个十分刚毅的中年男子。“这么着急把我叫来干什么?还不让人转告我。”
利斯特将酒搁置一旁。“师父,我问你,你知道凯尔的身世吗?”
“凯尔,不就是我儿子吗?”利斯特的师父就是失踪已久的雷恩·缪斯,他头不抬的继续分析整理手上的资料。
利斯特再刺探。“那你清楚皇室闹的沸沸扬扬的调包事件吗?”
“那又怎样?你想说居住在法兰克的才是皇室人,戴安娜不是?”
“不,凯尔才是真正遗落在民间的王子。这一切是你跟父王一起设下的局。”利斯特再抛一句。
雷恩手中的羽毛笔咔嚓一声折了。“从哪儿听来的荒谬谣言?”
利斯特盯着那折了的羽毛笔说:“师父,我记得那羽毛笔可是你最心爱的物件……我刚才说的,你早已知情?!你们本打算用戴安娜跟凯尔掉包,结果怎么把亚里士也给牵连进去啦!”
雷恩一愣:“亚里士?”
“是啊。戴安娜才是你的女儿,亚里士是茨温利王妃的儿子,凯尔才是翠丽斯纳王妃的儿子。难怪茨温利王妃老嚷嚷的她生的是男孩。”利斯特嘀咕的说:“师父,我承认你与父王是真心的想为艾路恩好,想保住艾路恩的自主权。可你们把女孩子送进去了,男子送出去了,这像什么回事啊?!”
雷恩没有言语。
“师父?难道子峰说错了?”利斯特察觉到师父有些在愣神,第一个念头就是子峰当时肯定在哪点说谎了。“不,凯尔肯定是遗落在外的王子,不然子峰是不会跟我们提这事。那么,他说谎的是……”
“不,不用乱猜了,你刚才说的才是事实。我只是在想别的事。”雷恩赶紧打断利斯特的胡思乱想。“你刚才说的都是子峰告诉你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利斯特狐疑的看了几眼,回答:“子峰说这事时,只有我、阿法尔、亚里士、凯尔和戴安娜。由于地点是子峰利用瞬间转移转到异空间里,不会存在有人窃听的可能。我呢只跟你说这事。三弟他肯定会跟也只跟父王反映这事。凯尔、戴安娜嘴很严不会跟其他人讲。二弟嘛,他跟哈布斯堡的人不是一条线,不会跟他们讲的。”
“为什么这么认为?”雷恩反问。
“我跟你说啊,二弟他跟我一样也是背地里拉娘家后腿的人。”利斯特详细的跟雷恩讲述了在学习帝王学、玩一王四臣二民游戏、学习政治形势课的点点滴滴。“就是这样,所以我认为二弟跟我一样也是艾路恩的人,而且还是性格极其严肃呆板又别扭可爱的人。”
雷恩问利斯特:“若是这样,经过此事的你,你有什么打算?”
利斯特从怀里掏出子峰在几次一王四臣二民游戏给断下评语,交给雷恩说:“我个性过于跳脱,绝对不适合担任王。若不是我有一大帮得力助手,就连虚假的游戏我都过不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当我的大将军。”
雷恩扫了几眼,问:“那其他人的评语呢?”
利斯特挠挠了下巴说:“那个,在他们各自的手中。不过……我已事先让麦斯帮我偷偷抄了一份。给。不过,我想麦斯可能另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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