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莫名地,江宇泽的内心有些雀跃。
流光叫了辆计程车,一路上确定唐清婉没有着凉后才放弃了唠叨。
到了唐宅的院落,唐清婉拉着江宇泽的手,“你就当成自己家里,不要害怕。”
“阿婉。”
唐琉酒熄了火,走到唐清婉面前,“我在电话里听小光说,你落了水?”
“爸爸,我没事。”
唐琉酒抱起唐清婉,仔仔细细打量瞧她未受伤后,才舒了一口气,瞧到陆廷轩后面的江宇泽,“怎么能随便带男孩子回家?”
“爸爸,小泽很可怜的。要是现在赶他回家,会挨打的。”
陆廷轩顺势也为江宇泽打掩护。
“老江也是,孩子不愿意走他的老路就不要强求。现在......”
唐清婉知道唐琉酒心软地收留了江宇泽,她被抱回房间前偷偷地给江宇泽比了个“耶”。
夜晚。
江宇泽躺在陆廷轩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认床?”
陆廷轩问道。
“轩哥。”
江宇泽没有回答陆廷轩的问题,而是反问,“你是不是喜欢唐清婉?”
“你看得出?”
“嗯。”江宇泽不知道为何,喉咙里发出这个词语的时候,酸酸的。
“我有这么明显吗?”
陆廷轩笑了笑。
“眼神。”
江宇泽答:“你看唐清婉的眼神不一样。”
“清婉很纯良。”
“我能感受得出。”
“就是太单纯太善良,所以我很怕她将来面临什么坏人,无法应对。”
“可你会一直保护她的吧。”
“会。”
江宇泽那时并没有想,这晚与陆廷轩的谈话,会在五年之后,一一兑现。
次日清早。
傅琰东坐在餐桌上吃着吐司,看着林朽端着个空盘从阁楼下来,问道,“昨晚,唐家那小姑娘在阿年房间待了很久?”
林朽点点头,琢磨不透老爷子的心思。
“这小子,才多大岁数,就开始乱来!”
傅琰东反扣着手,用指骨敲了敲桌子,“那浑小子,现在在哪儿?”
“少爷吃过早饭,把唐小姐昨日湿透留下的衣服送去唐宅了。”
“哼。”傅琰东撇着嘴,“他遛得倒快。”
林朽默默收着餐具,偌大的房子只剩水流的声响。
傅斯年与林牧在九巷口踱步了许久。
“少爷,您按个门铃,就进去呗。”
“你也知道我是少爷,你怎么就不能为少爷服务?”
拜托。
要追唐清婉的是他傅斯年,又不是他林牧。
但一想少爷有可能回去他爸面前撞告一通,于是装着胆子打开门。
出来的,是流光。
“不知傅少清早来唐宅,有何贵干?”
“昨晚清清换洗的衣物已经烘干,我过来送。”
林牧自觉地退到傅斯年的身后。
正在做早饭的唐琉酒听到外边的喧嚣,走过来问:“小光,清早是谁来拜访?”
“是傅少。”
“斯年啊。”唐琉酒措着手招呼着,“来,进来坐。”
虽然唐琉酒与傅琰东在生意场上经常不对盘,他倒没有那种看不惯他老子连他小子一并讨厌的偏见。
“吃饭了吗?”
林牧刚发出,“......吃......”这个单字,就被傅斯年的眼光扼杀。
“还没。”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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