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斯年的身上蠕动,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你松手。”
“不要。”
傅斯年突然变得幼稚起来,“清清。现在总算没有其他人了。”
“所以呢?”
唐清婉被傅斯年扣着脑袋,说起话来不透气,所以有些闷。
“你难道就不想着,和我多待一些时间吗?”
“不想。”
唐清婉被傅斯年硌得不舒服,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
“清清。这些天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
唐清婉继续敷衍道。
“有多想?”
傅斯年的声线有些兴奋。
“很想很想吧——”
为了尽快从这货的身上下来,唐清婉一本正经地忽悠道。
“既然很想——”傅斯年沙哑着嗓子,“那就用实际行动证明吧。”
唐清婉好容易从傅斯年的怀里挣脱出,“什么证明?”
傅斯年的吻,毫无预兆地贴在她娇艳的唇上。
车子内的空气温度,越发升高。
“阿年......”
唐清婉软糯糯的声音,像催化剂般给予傅斯年更近一步动作的鼓励。
“......在车上......不行......”
宾利车玻璃忽然部被黑色的车膜糊上,傅斯年已经解开领口的钮扣,耐心地哄骗着:“没事儿,外人看不见的。”
于是像被傅斯年下了蛊了般,在混沌之中,唐清婉开始大胆地回应着傅斯年的热情。
唐琉酒接到陆廷轩的电话,说是今日阿婉考完试要从学校回来。担心小姑娘一个人在家里害怕,匆匆忙忙地处理完手里活,便从公司赶回来。
刚到巷口,便听到宾利车子传出阵阵欢——爱的声音。
唐琉酒不难猜出是年轻的小情侣情——欲难以控制,在外边开始野——战。
可是下一秒他将车子放到车库的时候,从宾利车走下来一位气宇不凡的男人,见到唐琉酒,傅斯年一阵紧张:“唐......唐叔......”
唐琉酒抬眸,这才对上了傅琰东家的小子。
虽说五年前,阿婉领着傅斯年进家门宣告了两个人的关系,可是瞧着傅斯年抱着唐清婉的模样,着实让他心里不舒服。
“......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回来?你们没结婚就做出这样精彩的事情,我可不就能错过了。”
唐琉酒的语气尖酸着。
傅斯年知道唐琉酒是个女儿奴,唐家又是极其注重门风,自己刚刚那些被尽数看去,岳父自然是看他相当不顺眼。
他快速走到唐琉酒身旁,“唐叔。”
“清清睡着了,等我把她送回卧室休息,咱们再谈。”
唐琉酒看到自家女儿面色坨红的睡颜,也松了口,“还落些着雨,别淋了阿婉,进来吧。”
待傅斯年安顿好唐清婉后,唐琉酒已经坐在沙发恭候多时。
“什么时候的开始这样的?”
唐琉酒开门见山地问道。
“一周之前。”
“一周之前?”唐琉酒冷笑,“怎么?还玩起先上车后,然后逃票的游戏吗?”
“唐叔。”傅斯年喉结咽了口酸水,“我跟清清第一次后,就领完证了。”
“没有户口本——”
“我让光哥从您房间里偷的。”
唐琉酒眯着眼,脑海里浮现出前些日子流光的行为确实诡异。
“就算领完证,你跟阿婉也没有办婚礼。川城谁知道你们合法还是不合法?”唐琉酒比起刚才的神色松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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