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丁是县警察局一名探警。进警局前也就是个街头地痞恶懒,成天在社会上干些令人不齿的混账事,其母亲实在看不下去,便托她在县警局当副局长的弟弟给弄进警局当了个普通警察。可他偏偏恶习不改,仍是我行我素尤其好赌,每月领到的薪水不到几天全都赌进了赌场,家道也被他几乎败尽了。
穿上一身虎皮之的魏三丁,不仅没有领会母亲劝他向善的心意,反而更加地嚣张起来。在街上敲诈勒索那是时常见惯的事,弄得臭名远扬,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娶不到老婆,你说,这谁家的女人会愿意嫁给这样的地痞恶棍呢?
这不。二天前,魏三丁一领到这个月的薪水后,未等到傍晚下班时间就溜岗跑到赌馆去赌钱了。
也不知是不是财运到了,上半夜被他赢了不少,便刺激了他豪赌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敛,直接来了几把大的,妄想一夜间将以前输掉的都赢回来。可是偏偏玩大的时候却赌运逆转,几把下来,不仅把赢资输了个精光,还将刚领的薪水也输得一文不剩。
已经赌红了眼的魏三丁,真个是越输越想翻本,结果一夜下来本没翻回来,却倒欠了赌馆老板丁大牙四百个银元。
翌日凌晨,魏三丁才昏昏沉沉回到家倒下就睡,一直昏睡到中午还没醒来。
王湘曾是从被窝里直接把魏三丁提溜到陈记小饭馆的。待坐下后,他见魏三丁仍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便用手拍打着他那张驴脸:“喂!魏三丁,你他妈的快醒醒吧。”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啊?”魏三丁迷糊着一双沾满眼屎,仍未睡醒的眼睛,蒙里蒙懂的问王湘曾。
“什么,昨晚又去赌了吧?”见魏三丁终于坐直身子,开口说话后,王湘曾才调谑地问道。
“诶!别提多晦气了。他娘的,真背,背到家了!”魏三丁擦着满是眼屎的双眼,愤愤地喊嚷起来。
“得得,叫什么叫?早就和你说过十赌九输,你小子就是不听劝。”王湘曾立即装作一本正经地数说了他几句,之后又转为好言安抚,欲让魏三丁安静下来:“三丁兄弟,还没吃饭吧?来,先吃点稀饭馒头填个肚子,之后咱哥俩再喝几杯怎样?”
然而,此时是满腹忧愁的魏三丁,听到酒字便两眼发亮起来,哪里还等的吃早餐,就直嚷嚷地叫了酒来。
空着肚子几杯酒下肚后,魏三丁便有了七八分的醉意,拉着王湘曾的手连连叫唤起来:“王哥,还c还是你对我好啊!”
“你给我说说,昨晚到底输了多少呀?”王湘曾厌烦地拔开魏三丁的手,随口问他到底输了多少钱。
“他娘的!把这个月的薪水输个精光不算,反欠了丁大牙四百个大洋呢。”魏三丁端着酒杯有力无气地小声嘀咕道。
“四百个大洋?我的个妈哟,这得你几年薪水才能还上?就你那几间破房搭上你老娘一起卖了,也还不起吧?!”王湘曾圆瞪着双眼,心里着实的感到这也太巧了吧,不由自主地看着魏三丁惊呼道。
“谁说不是呢?反正都这样了,要钱没有,烂命倒是有一条!”魏三丁表面上装着一副死猪不怕烫的样子,可内心里想到丁大牙逼赌债的手段,心里便是一阵的毛骨悚然虚得发慌。
这些表情,哪里能逃得过王湘曾的毒眼。他盯着魏三丁的眼睛,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诱问道:“丁大牙,那是个怎么样的主?别人不知道难道你魏老弟还不知道吗?他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吧!”。
这番话真是直戳到魏三丁的心虚之处,魏三丁一下脸色就苍白起来,一屁股竣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王湘曾发蒙。
显然,魏三丁心里是十分后悔而恐惧自己欠下曾大牙这笔赌债。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王湘曾便坐了坐正身子,轻轻地咳了一声,朝已经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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