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翻供吧?”黄明拿着手上的一叠纸,朝“国师”晃了晃后问道。
“我都划押了,反悔有用吗?”这个五十多岁的“国师”那原先保养很好的脸,此时已经被折磨的苍老了十多岁,看着被驼子用刀割破的手指头,神色非常沮丧地回答。
“还算你聪明。只要你能积极配合政府,揭发出林熙明如何与政府之中的败类勾结,图谋反对国家另立‘朝庭’的罪行,我一定为你力争,将功折罪求出一条活路。”黄明显然很满意目前的一切,认真地劝告起眼前这个“国师”,让他配合自己完成任务。
说实话。黄明到现在还恍恍惚惚得如同在梦中一般,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原先感到艰难得难以完成的任务,一夜间竟梦想成真了。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个年方十六岁的少年策划c行动下实现的,这会是真实的吗?
真的呆了,他直勾勾的看着手里捧着一束野花,坐在那里掩嘴轻笑的许杜鹃,他已经看傻眼了。一束初生的朝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的倾洒在许杜鹃的身上,使她看起来就象是一个降临到人世间的神咫,全身都带着一种柔和的晶莹色彩。配合上她的微笑,她的潜嗔,她成熟的风姿,和唇角那缕至今还没有消失的本来只应该属于少女的顽皮,让她拥有了一种超脱凡俗的动人与美丽。
林伟忠坐在想好的熊城名妓仙桃的绣床上出神。
此时他怀抱里坐着的是颇有几分颜值的仙桃,可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许杜鹃那美艳无比的容貌与婀娜多姿的姿势。
“林爷。您又是想到了那个烂蹄子了?您看,都弄痛人家了!”敏感的仙桃也看出了林伟忠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了,于是非常不满地嘟起小嘴,抗议他的分心,不好好地疼爱自己。
“你怎知道我想哪个了?还不是近日以来,林爷心里有事嘛。想想就让人不得安心了。再说你要我赎你出去,你妈妈满嘴要价,都快赶上一两肉要一两黄金了,我不想想办法,能凑得齐吗?”林伟忠也许是忽悠惯了,明明是在想着许杜鹃,却张口就撒谎地说出这么多道道来,让仙桃不得不相信。
“还算你有点良心。至于赎金的事,我也会找妈妈求求情,让她看在这么多年替她攒了不少钱的情分上,减免一些下来。”仙桃说到要赎身的事上,也就顾不得撒娇了,认真地和林伟忠商量起来。
“宝贝。有你这句话,爷我就放心了。这事是得抓紧,明儿我就出去,找几家借点债,谅他们也不敢不给吧?”林伟忠即刻就想出了托词,准备以去诈讹赎金为由出去会见许杜鹃。
许杜鹃也不知怎么街道自己躲在这儿,已经令人暗中通知几次,要他去找她聊聊。因自己是赌气下山的,一来心里的怨气还没消净,不想就这么放下身份来被人看轻了;二是自己确实没有想出理由来解释,以争取一些好处,要不以后在山寨里就更没有地位了。当然,再一个原因就是仙桃终日缠着自己,不让离开半步了。
“林爷,这借钱的事儿,您也悠着点。这城里不像乡下,有钱的主儿哪个背后没靠山,逼急了就不好善终了。”仙桃自然他口中的借是什么意思,还未泯灭天良的她,不由得当心起来,忙劝林伟忠不要太过分了。
“这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知道该怎样办。”林伟忠不由一愣,他没想到仙桃还会替别人着想,一般来说,在青楼这样的地方呆久了,一个个妓女的心都薰黑了,哪里还有善良的慈心肠了。于是,在心里又看重了仙桃几分。
“我就知道林爷是干大事的人。都是仙桃我多嘴了,该掌嘴。”仙桃自觉话说得越位了,急忙解释起来。
“那可使不得!打在你的面上,却痛在我的心口上呢,那倒不如打我几下更好?”林伟忠闻言,立即装作十分心痛的样子,表明自己哪舍得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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