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湘曾也喝醉了,而且醉况堪比廖康生。
王湘曾的酒量也不错,加上他那张善于狡辩的嘴,只有人家多喝自己少喝,因此,在叶南平加入前他还是保持清醒不醉。叶南平被张承志留下后,桌上的状况便改变了。
一来是叶南平凭着酒量和斗酒老手的实战经验,再加上张承志的有意助阵,王湘曾原先的狡辩技巧便失去了作用。二是上次清剿林熙明时,幸亏了叶南平和哥佬会的支撑,除了逃脱匪首林熙明及少部分匪徒外,总算勉强的结束围剿任务。因而,王湘曾心里是十分感激叶南平没有记仇,反而在关键的时刻救了他,有意接纳叶南平,这酒也就喝得欢畅许多。
几轮下来,在叶南平的猛烈攻击之下,王湘曾根本就招架不住,洋相出尽,直接醉得滑到桌底下去了。
大厅上的氛围自然没有雅间里那么热闹。时近午后三点,三批二十六桌的流水酒席也就结束了。
跑前跑后,照料全局的红姑也被累的喘不过气来。她找张椅子坐下,本想趁着还有些空闲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会。可是坐不久,里间主桌的吵闹声也平静下,只得起身进去看张承志有何打算。
红姑走到门口,便嗅到一阵难闻的气味飘来。
她皱眉进来一看,除了张承志和叶南平还能坐着聊天,其他的人都醉得东歪西倒,整个雅间是吐得一塌糊涂。
红姑无奈,只得用手绢掩鼻,勉强的走到张承志跟前笑道:“老爷子真是不倒翁那!别人都倒下了,唯您清醒不醉。”
“还行,还好。红姑辛苦你了,我还没给你敬杯酒,表示感谢呢。”张承志本想站起身,无奈有些力不从心,只得坐着和红姑说话。
“这是红姑应该做的,老爷子尽兴就好。”红姑回应声不必谢后,再向张承志提醒:“老爷子。按照我们熊城请客习惯,这路途远的乡下客人和关系密切的亲友是要留下吃晚饭的。这时间也不早了,您得拿个主意红姑好做打算。”
“我不是说过,都由你做主了。该什么办就什么办吧。”张承志挥挥手,让红姑自己去酌情处理。
“那好吧,我先去清点下人数。再禀报张县长过目定下来。还有,就是像廖书记长这样烂醉的,晚饭前是醒不过来的,得找人送回家。”红姑虽然当着张承志的面应承下来全权处理,但她做事极为仔细,该说的,她还是要当面说清楚。
“好。人手不够,你去找子欣。”张承志明白红姑的意思,心里更是暗赞红姑会办事。
廖康生和王湘曾,是红姑通知县党部的人来接回去的。
王湘曾由他的助手去照顾。廖康生自然就由他的秘书,吴淑贤负责。
“送到他的房间休息吧。”看到醉得不省人事的廖康生,吴淑贤不由的轻轻摇了摇头,吩咐两个工作人员,架着他送到自己房间去。
两人几乎是一路抬着廖康生走。到廖康生的房间门前,门是锁着的,那两人只得站住等吴淑贤来处理。
跟在后面的吴淑贤急步上前,从廖康生的身上找出钥匙打开门,先进了房间后,让他们将人放到床上,让他躺好。
“你俩,谁去打桶热水送来。其他事,你们就不用管了。”吴淑贤皱着眉头交待了一声,就让他们离开。
廖康生对待生活上的事和工作上的事一样,平时都非常严肃和谨慎的。吴淑贤还是第一次看到廖康生喝了这么多酒,醉得不省人事,心里不禁的猜测到种种原因,一边将廖那沾满污迹的外套脱去,再盖上被单。
想想后,又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做完这些后,她才回到床边,坐在床沿上,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吴淑贤是在一次学校的演讲会上认识廖康生。当时看到廖康生正在台上激情昂扬作演讲,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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