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岂不是要犯天下之大不韪之忌吗?便连忙以这方案即不合乎法理,在时间上也仓促给予否定。
“张县长的话有一定道理。湘曾,会不会操之过急了?”对于王湘曾的话及意思,廖康生也深感意外,便提醒王湘曾是不是再考虑周全些。
“湘曾也知道在时间确实仓促,可这也是吸取以往的教训啊。等我们稳稳妥妥去布置一番,谁敢保证不泄露消息呢?到时候人没抓到一个,却落下话柄反弄得一身不是。只要人都在我们手上,还不是一切都由我们说了算?至于法理一说,这上头下达的饬令不是很明确吗?根本就用不着什么理由。”王湘曾对自己的计划是十分自信的,这二天来就一直在反复推敲,才决定不按惯例行事,采取突然袭击方式一定能凑效。他一定要说服两位党政首脑,按照自己的计划行动。
廖康生想了一会,以职业的角来考虑马上明白了王湘曾的意思。便看着张子欣说道:“张县长,我看湘曾的想法也是对的。我记得张公时常那句‘越简单的办法往往最有实效’的话很有哲理。我看是不是这样,我们分头搜集人手,人到齐后也不要说是什么行动,直接带到现场完成包围后,再说行动目的。你们看怎样?”
“我就是这个意思,围住昌盛杂货栈后,再由县政府出个文件,撤销昌盛杂货栈批文,至于李强的商会会长一职,也还不是张县长的一句话。理由嘛,就从上面的饬令中随便找一条就行了。”王湘曾连忙附和廖康生的话,并说出自己是早就有准备的意思。
“那,好吧。就按二位说的办,但愿不要弄出个大风波来就好。”张子欣其实是接到张承志的电话后,才来找廖康生的。主要目的就是表示一下自己的态度。不用张承志的交待,他从省上三天两头转发下来的饬令就知道上头这次是铁了心要整治党,如果自己再消极对待,被人背后打个小报告,自己屁股下这个位子真有可能坐不稳了。
“警察局那边归口县政府,就由张县长多操心了。事不宜迟,我们就行动如何?”多年的历练,让廖康生养成说干就干的习惯。见张子欣不反对,便马上提议立即行动。
“那我就先去安排了,回头见。”张子欣也觉得再多说便显得自己啰嗦了,也没有什么意思,便站起身告辞。
张子欣离开县党部后,决定就近顺路先到城关派出所,找叶南平先交待任务。
看到张子欣急忙的样子,正要出门的叶南平忙迎向前问道:“张县长,您这是去救火吗?走得这么急呀。”
“哎呀,还不是让县党部那二位给催的嘛。还是先到你办公室去说吧。”张子欣心里总有忐忑不安的觉得,也许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经历吧。
直觉告诉叶南平,今天肯定是为了抓拿昌盛杂货栈里的党嫌疑人的事,心里也不禁的像打鼓一样嘣嘣跳起来,忙往里让张子欣。
“南平,不喝茶了。先说正事吧,县党部就要对昌盛杂货栈动手了。我知道你和李强关系不错,但是这次你也知道,上头是铁了心要这么做,你一定要分得清利害关系。一切公事公办,这边就由你带着人到杂货栈报到,听从县党部的人安排,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一切小心些。”看叶南平要去泡茶,张子欣叫住了他,向他交待任务同时,还特别提醒让叶南平行事要中规中矩,不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真要抓党啊?而且说抓就抓呀。这么急?”叶南平似乎有些不相信的问张子欣,故意拖延道,“这一时哪能召集到人呢?”
“不多说了,我还得赶到警察局通知许振海,让他们也召集人参与行动。还有,就是不要和手下说去干什么,再就是中途不允许有人单独离开,以免泄密。等会你们一定要小心点。”张子欣说完就要走,出门时,又特意叮咛了一句。
“我知道了。”叶南平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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