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你以我县政府的角度来看,说说我们该怎样来对待这件事?”张子欣仍然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却要叶南平想出个应对的主意来。
“县党部这次没经过县政府的同意,又超编扩充人员是不是他们的上头同意或默许了的?”叶南平提出了这个张子欣原先没有想到的问题。
“根本就没和我提起过,他们招募人员历来就不和县政府打招呼。至于是不是他们省党部同意,这点也是不存在的,如果上头有同意那应该按程序来办,会下个文件到县政府来协商。如果是默许,这事其实也就是廖康生他们的主意。”张子欣对这方面是非常熟悉,他断定是县党部自己任意而为。
“那这些人多出编制的人头经费,县政府是不是可以不给?如果没钱,他们就运转不开,有人也没用呢?他不仁在先,我才不义在后,到哪我们都占着理。”叶南平只是沉思一会儿,就想出了这个办法向张子欣建议道。
“这倒也不失为是个办法。但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借势来磨,很难脱开关系。”张子欣认真想了想,觉得办法是好办法,就怕到时能不能推脱的过去。
“钱在您手上,给不给在您。至于借势压人的事,现在还少吗?何况现在县政府财政确实困难,到时随便找个理由就打发回去。县政府又不是县党部的下属,该硬的时候您也得挺直腰杆来,别像老县长那样被人欺。”叶南平这完全是打着为张子欣着想的名义,在不露山不露水地挑拨县政府和县党部的关系了。
“可是,到时真的很难办的。还有其他什么好办法吗?南平,你再想想看。”张子欣说到底,也就是个书生出身的官僚中的一员,一想到如果真的硬碰硬,这是他所最不愿意的事。
“哎呀,我说县长大人。连这么点小事您都怕他们,迟早他们肯定会在您头上拉屎,您信不信?再说,在熊城这一亩三分地上,您是一县之长,您怕谁?退一步来说,您的官总比他们大些吧。如果真的来硬的,在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熊城,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省党部不是也要看省府的脸色办事吗?”看到张子欣还没开始就认怂了,让叶南平在内心里狠狠的卑视了一通。对这种既想压别人,又怕惹事的货,真让他无语只能暗自腹诽。可是叶南平还得耐着性子继续来说服,这可是自己的职责,只得继续忽悠下去。
“行,就按你说的办法来对付他们。”张子欣虽说在官场上跟张承志学了一套,那也是耍奸计的圆滑游戏。在胆量上,像他们这样的人,真的没有几个能上得了台面。被叶南平那么一激,咬咬牙也只能先这么决定下来。可是最后还是向叶南平提出一个要求:“南平,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在我身边替我站场啊!”
“唉呀,您还不相信我叶南平吗?只要是您的事,我一定全力帮衬,那怕是两肋插刀我绝不眨眼。我们江湖上的人最讲究知恩图报,您这么看得起我南平,我能辜负你吗?!”叶南平豪气冲天的向张子欣作出保证,这倒不是忽悠他,只要是有利于党的工作事,那怕是牺牲自己叶南平绝对是毫不犹豫的去做。
“谢谢你,南平!”叶南平的义无反顾的表态,让张子欣感动的动了真情,连连向叶南平深表感谢,同时也坚定了对付县党部随意扩充人员的决心。
李强一得到熊城县党部扩编特勤队员的消息,就警惕的想到是不是顽固派又要制造事端。他觉得这个问题必须马上搞清楚,以便制定相对应的反顽斗争对策。
傍晚时分,李强十分悠闲的来到嘉庆茶楼。
“李老板,今天也有闲心来茶楼吃饭啊?”
“您好,李会长。”
“啊呀,这么巧啊。李会长,是否赏个脸,一起坐坐。”
由于昌盛杂货栈被县党部和警察局的无端袭击,在熊城的大众心目里反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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