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来看,他快疯了。
这样好吗?
怎样?
骗他,病毒衰竭之类的。
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病毒的确有可能衰竭,曾经出现过这类情况。
你我都了解,你其实一无所知。
也许吧,但毕竟那是一线希望,也许只有我可以毁掉那了。
通过爆炸毁掉一座大型水电站?通过这就结束世界末日?英雄主义。
“直说吧,”马振鑫扶住额头,“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船,我需要这台交通工具。”王坤志的指尖继续划过船身金属的划痕,“你和你的朋友们跟不跟过来无所谓。我一定会还给你,如果你当时还活着。”
“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些细节,”马振鑫从手掌中露出了白得渗人的双眼,“如果你不让我自己判断计划是否可行,我们怎么能同意把自己的船拱手送给你?”
“你的同伴呢?”王坤志收回了手指,转过身来,打了个响指,“他们距离这里多远?有几个人?顺便说一句,拱手这个词真他妈好笑。”
“将近一千米,正常来说,一分钟就可以到达,”马振鑫移开了视线,“我们有三个人。现在你也应该告诉我实话了。”
“可以,我先要驶向新区,”王坤志迅速入侵了马振鑫的眼镜,传输了张智宇房子的坐标和图片,“在这个房子下方,藏有大量武器,其中一部分是微型核弹和*,而我在三天前侵入了一些迁徙蜘蛛的系统,蜘蛛们都在系统最深处层层加密了一个坐标,废弃的三峡水电站,那里不可能生产这些机器疯子,况且那里与这个新城几乎相距四分之一的中国。你应该知道,那些机器的系统并不属于全球网,更不可能是互联网,处于独立于它们的存在。”
“等等,”马振鑫的目光充满不屑与怜悯,他打断了王坤志,“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疯子。”
“你知道禁区吗?”王坤志斜过眼睛注视着他。
“嗯哼。”
“我是那里的工作人员,我这辈子都烂在那里,直到四天前,我才离开那个水晶棺材,孤独堡他妈的垒。”
马振鑫的双眼猛然瞪大,青紫色的血管暴起于眼球之内,他的五官开始抽搐,躯体颤抖得像一片狂风中的枯叶。
扑通,他跌下了椅子,四肢着地,随后重重地侧翻过来,躯体如牵线木偶般癫痫。
“呜!”紫黑色,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接着剧烈的无力干咳淹没了他,没一次咳嗽都卷出粉碎的肉糊和更多的浓稠鲜血。
王坤志注视着一切,露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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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说法?”王坤志得意洋洋地抓了抓青筋暴起的手背,“那是昨天禁区内部,可能是现在和未来唯一保存下来的影像。”
“痛苦吗?”王坤志微笑着解开了紧紧缠在马振鑫嘴上的厚重纱布,它们已染为紫黑,“所有工作人员外的生命都会因此而死。而我不会,我的技术,这些不能证明吗?”
“艹你妈的,放开你麻痹的我!”马振鑫微弱地破口大骂,“你妈了个比的狗东西。”
“我理解你的愤怒,”王坤志止不住地微笑着,“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他再一次打了个响指。
“禁区,好的,”马振鑫拼命尝试着挣脱束缚自己的皮带和手铐,“艹你妈了个比的禁区,艹你妈!禁区他妈比的怎么了?劳资永远都不会给你飞船!滚啊!恩将仇报的狗东西!”
“恩将仇报?”王坤志无可奈何地嗤笑着,“你可真会说笑,知道禁区在研制什么吗?病毒基本就他妈是我们研制的!数万人,为了一个成果,研制了十多年!只不过失控了,出现了一些变数!除金属士兵外的怪物都是我们造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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