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爸呢?他没给你说吗?”张大胆有些莫名其妙,分明是给父亲发了短信的啊。
此时,父亲张友生从里屋走出来,面带尴尬地说道:“那个,大胆我手机停机了,没收到!”
我去,有没有这么巧啊?张大胆放下药篓和手袋,将母亲按到椅子上,关上房门说道:“我昨天在山上挖到棵人参,拿到城里去卖了,你们猜卖了多少钱?”
母亲王翠花见他如此郑重,也咬了牙往高价上猜,说道:“卖了一万?”
“不对!”
父亲说道:“五千?”
张大胆摸摸鼻子,从怀里掏出六沓崭新的鲜红钞票,说道:“卖了十二万!”
母亲一听这价,又见他拿出那么多钱,腾地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说道:“多少?十二万?”
没等张大胆开口,王翠芬便从他手中夺过钞票,开始数起来,边数边笑,父亲则颇为不屑地骂道:“德行!见个钱比见你亲爹还开心。”
父亲虽然也只做过屠宰场的屠夫,却是见过大钱的人,早些年里亲自押送过上百万的钞票,这么点钱还是无法使他诧然的。
只不过一个家徒四壁的穷困人家,突然有了十多万,还是一件天大的喜事,父亲笑着对母亲说道:“一会儿做些好吃的,杀只肥鸡,买瓶好酒!”
母亲却只顾得抱着钱傻乐,没空搭理他,不一会儿方才又敛住笑容,说道:“大胆啊,这怎么只有六万块啊!”
张大胆说道:“剩下的钱,都在银行卡里,我没有一次全取出来!这钱是准备还给张大麻子的!”
一听说还债,母亲的脸瞬时全黑了下来,不过想到即便是换了债也能剩下不少便释然了,反而问道:“大胆啊,昨天晚上你在哪里睡的啊?”
张大胆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实话实说道:“住的宾馆啊!”
母亲闻言,用难以形容的眼神扫视了自己一眼,又将父亲拉到里屋,低声说道:“友生,你说这小子昨天晚上有没有”
父亲张友生连忙打断他,骂道:“说什么呢?这也是你该管的?”
母亲则是略带委屈地说道:“我怕那些女人不干净,大胆万一要是染上病怎么办?一会儿你问问他,听到没?”
张大胆在堂屋,听着父母讨论自己昨晚,有没有做剧烈运动的事情,甚是尴尬,你们既然跑到里屋去说,就不能小点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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