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寻摸了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张大胆还是没有决定好,在什么地方养鸡。他的资金本就不多,倘若要是建鸡舍的话,就更没多少剩下的了。
散养是省钱省力的办法,而且散养鸡无论是产出的鸡蛋,还是肉质,本就比圈养的鸡要更有营养。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生长的比较慢,由于散养经常走动的原因会掉肉,但是有灵泉这种改善肉质,促进生长的东西在,这点缺点也就迎刃而解了。
况且散养鸡本身就是一个卖点,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自己养出来的鸡,要比寻常鸡场中的鸡肉质鲜美肥嫩、爽滑不腻口。
在他为养鸡场所发愁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家的街门响了,随之而来的则是稚嫩的哭喊声,张大胆连忙起身,跑了过去。
打开街门,见一四五岁的孩子,正满脸泪花的哭喊着,这孩子不是别人,正是他堂兄张大山的儿子,名叫张满满。
张大胆抱起小家伙,问道:“怎么了?哭什么啊?”
孩子一边哭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爸爸我爸爸村长打起打起来了”
跟村长打起来了?什么情况啊?在他看来堂兄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去惹事儿呢?
此时父亲也披了件外套,咳嗽着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大胆将孩子交到父亲手里,说道:“说是大山哥跟村长干起来了!我过去看看!”
说着便冲了出去,父亲张友生连忙嘱咐道:“把你哥拉回去就行,别惹事!”
张大胆一路狂奔,来到村中央的两层‘豪宅’面前,已经晚上八点钟了,这里却仍旧围了一圈儿的人,各种叫好声连绵不绝。
挤进人群,方才见到自家堂兄,靠在一根电线杆子上,骂道:“村长,你个老不死的,有种出来,你不是说要弄死老子吗?老子就在这里,你给老子滚出来啊!”
看他这状态明显是喝醉了,堂嫂则在一边又是哭又是拉扯他,口中骂道:“你别犯浑了,快跟我回去!”
张大胆冲过去搀住他,说道:“哥,快跟我回去”
张大山则猛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搂住张大胆的肩膀说道:“大胆,我是不是你哥?”
“是!是!当然是了!哥”
张大山听他这话,顿时就乐了,说道:“好!好兄弟,你要是要是认我这个哥,就去把村长这个混蛋东西的门给我砸了砸了!”
眼见着张大山醉成这个模样,张大胆自然依这他的话锋,说道:“好!明天我就去爸村长家砸了,但现在你先回家去,好不好?”
周围的人见他本家张大胆来了,也纷纷好言劝道:“回家去吧!回家去吧!”
张大山听这话情绪更加激愤起来,猛地从电线杆子上起来,挣脱自家媳妇跟张大胆的束缚,骂道:“回家?回什么家?赶明我家都让村长这老混蛋,分给他的姘头赵寡妇了”
“娘的,明明老子先排的号,却让赵寡妇先浇水,他是喝赵寡妇的尿喝多了吧!”
赵寡妇跟村长有一腿,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了,平日里那些个妇女坐在一起,也没少编排过,但是谁敢在村长面前提这话?
而张大山在村长家门口说这话,已经是当着众人将村长的脸撕下来了,然而他越是如此,大家却越是兴奋,打心底里为他叫好。
对村长有意见的人,不在少数,却都一个个做着顺民,不敢在村长面前稍有放肆,唯恐他打击报复,使得自家再遭受什么损失,毕竟各种补贴的大权,可是在村长手里掌握着。
今日里的这两桩事,却让村民们打心眼儿里高兴,先是村长的两个堂弟和傻儿子出了丑,现在有又人来揭村长的短。
可有人高兴,必定就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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