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被张大胆勒住脖子,内心万分惊惧,但见他没有要动手的架势,只是出言威胁自己,方才收起了惶恐,生出分自得自满来。
让自己收不到香菇?是想打价格战吗?老子是没你有钱,但是能恶心你一下,让你也没得赚,本身就是件值得兴奋的事了。
张大胆见刘宏的父母一直紧跟在身后,松开他的脖子,在他肩上狠狠地拍了下,笑道:“别忘了我刚才的话啊!”
刘宏被他拍的生疼,但是碍于面子,并未发作,而是强撑着,咬牙切齿道:“那咱们就走着瞧好了!”
张大胆闻言,极为轻蔑地笑了下,又扭头朝刘宏的父母打了个招呼,便转身离开了。
待他稍稍走远之后,刘宏母亲愁眉苦脸地说道:“宏啊,你还是别收这香菇了,大家都街里街坊的,你这样让大家面子上多不好看!”
刘宏见连母亲都不理解自己,怒言道:“有什么不好看的?他们能收购香菇,我就不能收购?”
刘宏父亲叹了口气,说道:“可你这出比人家高的价钱,从大家手里收购香菇,还瞒着人家,这不是”
没等他说完,刘宏便极为不耐烦地打断道:“不是什么?我又没逼着大家把香菇卖给我!”
夫妻俩见儿子这绝决的态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叹气了,他们不是不喜欢钱,只是儿子这么做,不是得罪人嘛!
夜色渐浓,村里只有数点孤灯,还在耀武扬威地亮着,宣示着主人的富裕,山上却已经渐渐地生出了,丝丝缕缕的雾霭。
张大胆从床下掏出一个鞋盒,将早上小李捎来的快递撕开,取出里面的香菇菌种,播撒到了自己养鸡场的一小片儿林地里。
这些香菇菌种,原本是准备撒到养鸡场的外围,然后灌溉些灵泉水,让村民来采摘的。
自己费那么些功夫,却是给别人做嫁衣,他怎能接受呢?
现在将这些菌种,播撒到自家的养鸡场里,不但能让刘宏收不到香菇,还能顺道开示下村民,让他们知道这香菇唯有卖予自己才行。
至于那山林深处,经过这么些天的灵泉水灌溉,土壤、枯叶中的原生香菇菌种,已经能茁壮成长了,基本不需要他再去播种、灌溉。
昨晚这一切,张大胆催动咒语,进入玉牌内,再次开始了修行。
这些天来,他已经隐隐地感觉到有一股气流,在自己的丹田附近扰动,这应该就是开穴吧?
开穴之后,体内的灵气便能开始凝聚,而自己也便能做到内气外放,达到炼气境界。
届时不但父亲的病可以得到根治,自己还可以进行画符、卜算等方面的尝试。
修炼完阴阳长生诀,张大胆便在无数美好的设想中入睡了。
待清晨的蝉鸣鸟叫唤醒他的时候,已经有三三两两的村民,结伴上山来了。
这些上山采菇的大都是些老人、妇女和儿童,男人们是不屑于干这种事儿的,毕竟赚不了什么大钱。
结伴而来的妇女们,在山脚下搜寻了好久,却是连个香菇的影子都没见到。
不应该啊?明明昨天还长出了那么多,今天怎么就全都没有了?是谁提前上山来都给采走了?
不应该啊!这天色才刚刚亮,谁会抹黑来采香菇?
上山来采香菇的村民,越来越多,可全都是一无所获,这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就突然没香菇了?
村民继续朝山上搜寻,也只是个别人零星地采到几个幼嫩的香菇。
大家正灰心失落之际有眼尖的人,很快便发现了养鸡场空置的一片林地里,似乎长出了不少的香菇。
“大家快看,那地方长的是不是香菇?”眼尖的妇女,满心欢喜地喊道。
村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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