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虽然不知这陈老板是何许人也,但听堂弟张大胆的语气,便料定这人不是什么好货,对于刘宏勾结外人,与同村人作对的行径,愈加的气氛恼怒。
“刘宏,你什么时候干上这偷鸡摸狗的营生了?”张大山毫不掩饰地讽刺道。
刘宏见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张大胆拆穿,自己俨然就像个赤裸之人,没有一丝秘密,只有无尽的羞辱感。
沉默半天,刘宏终安定了心神,强词夺理道:“你们俩可别想诬陷我,什么偷鸡摸狗的?我听不懂!”
张大胆踢了下脚边的麻袋,冷冷地说道:“诬陷?你他娘的无耻的谎话,还真是张口就来啊!这麻袋里的鸡难道是老子偷的?”
刘宏一边向门口挪动,一边紧张而畏惧地说道:“你你们俩这是血口喷人!这这麻袋不是我的,我就是上山来采香菇的。我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你们就要诬陷我偷鸡?”
他这打死不认的强辩,让张大山愈加的气氛,这他娘的什么东西啊!做贼被抓,还要倒打一耙?
张大山忍不住踢了刘宏一脚,骂道:“你个叼毛!老子诬陷你干什么?人赃并获你他娘的还想狡辩?老子这就到村里去给你宣传下”
刘宏闻听他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心中顿时慌乱起来,脸上却仍故作镇定,言道:
“你们这是血口喷人!你你们说我偷鸡,我就偷鸡了?我以前做的是有不对的地方,可我已经给大胆道过歉,认过错了,你们为什么就要揪着我不放呢?”
张大胆见他这般无耻,也是很服气的,按了下眉头,笑道:“行!刘宏,你他娘的还真行!”
“这样好了,今天这事儿,我让街坊邻居们都知道知道,至于你是不是偷鸡贼,他们应该自有一番公论的吧!”
刘宏见他们死活要将此事张扬出去,终究有些妥协了,试探性地说道:“你真的要撕破脸皮吗?把我搞臭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却是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的,但最起码能让村里人,再一次认清刘宏的虚伪、狡诈!
“我这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村民们信不信是他们的事儿啊,没准儿他们都觉得你就是来采香菇的呢?”张大胆笑道。
刘宏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人,沉默良久,才求饶道:“大胆,今天这事儿是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应该上山来的!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作对了!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没必要弄的这么僵吧?”
“弄的这么僵?你跟人说老子的土鸡天天打激素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咱们是街里街坊呢?”张大胆神色凛然地质问道。
刘宏听他这话,却是更加的诧然,慌乱中口不择言道:“你怎么知”
张大山见他承认之前的谣言,都是他传出去的,心中顿时火冒三丈,抬手朝他脸上呼了一巴掌。
这张大山虽没练过什么武艺,却常年做农活儿,最近又天天挑着粮食、水上山下山的,手上的力气大的很,刘宏被打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张大山再去抬脚踹他之时,却是被堂弟张大胆给阻拦住了,张大胆劝道:“哥,算了!别打他了,要是给打坏了,反倒是我们没气量了!让他走吧!”
张大山见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刘宏,心中自然是不甘的,皱着眉头朝刘宏骂道:“滚蛋吧!要是再有下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躺在地上的刘宏,听这二人要放过自己,先是一愣,而后才缓缓起身,略有疑惑地盯着两人看了眼,才仓皇逃走了。
待其走后,张大山却是不满地说道:“大胆,你怎么就这么轻易放他走了呢?他不仅来偷鸡,还造谣说咱的鸡打激素,这种人就是欠收拾!”
张大胆帮他拎起一桶水,边走边说道:“暴打他一顿,又有什么用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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