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新作为白洁仅存的至亲,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呢?
一个感情生活一片空白的人,去跟一个感情木讷的傻小子谈恋爱,能有啥很么进展?
苦思之下,白乐新准备火上加油、推波助澜,便让白洁将张大胆骗到了家中。
张大胆虽然不知道白乐新找自己的目的,但还是乖乖地跟着白洁,过来羊入虎口了。
两人刚走进别墅里,便见白乐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故作清闲地饮茶。
“白爷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可是连早餐都没吃就过来了呢!”张大胆卖乖道。
可他刚才没有配合白洁演出,白洁又岂能轻易饶得了他呢?毫不客气地揭穿道:
“爷爷,您别听他的,他可是吃了整整一屉包子才过来的,而且要不是我押着他,他还不肯来呢?”
正在品茗的白乐新,放下手中的茶杯,让两人坐下,方才故作受伤道:“大胆,我这老头子就这么惹人嫌吗?”
张大胆瞪了白洁一眼,苦笑道:“您别听她胡说,我怎么可能不乐意见您呢?只不过这两天实在太忙了!”
听张大胆说起忙碌,白乐新方才又想起白洁提到过的,石头镇闹鬼之事,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大胆,听说你们镇上闹鬼了?现在怎么样了?”白乐新面带惶恐道。
张大胆再次瞪了白洁一眼,安抚道:“已经全都解决了,有劳您担心了!”
白乐新在西南边疆打仗之时,遇到过操控鬼神的人,因而对神鬼之事,很是好奇,追问道:“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呃!他们镇上请了个道士,那道士法力高强,把邪灵全都诛灭了!”白洁抢先回答道。
她知道张大胆不喜欢透漏自己的神鬼之术,更不想他因此厌恶自己,便替他隐瞒下了。
张大胆闻言,稍稍怔了下,回头看来眼白洁,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也便点头应和了下。
但白乐新却是不准备就此了结,继续追问道:“那道士叫什么?住在哪个道观里?怎么才能找到他呢?”
“爷爷~您问这个干什么?”白洁皱眉冲爷爷撒娇道,示意他不要歪楼。
可与白乐新并肩而战的人,便有死于神鬼之术下的,这也一直是他的心结,他听到要人降服了邪灵,又怎么可能若无其事?
“大胆,怎么才能联系到那位道长,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白乐新不依不饶道。
张大胆见他如此死咬着不放,心中也很是好奇,却又不想自爆,只得瞒哄道:
“他是一个游方道士,没有道观,更没手机,现在已经离开石头镇了,怕是很难找到他!”
白乐新见他态度诚恳,压根儿不像是在撒谎,也只得暂时放下这桩事情。
“好了好了不说这种扫兴的事情了,喝茶喝茶”白乐新亲手递给张大胆一杯茶,爽朗地笑道。
见他已经掀篇儿了,张大胆自然不会再提及此事,接过茶杯,一口干了杯中茶。
白乐新见状,不觉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便又释然了,他毕竟出身山村,不懂这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大胆,咱们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几岁了呢!”白乐新笑道。
白洁知道爷爷要直入正题了,不觉有些羞涩,便起身来,言道:“爷爷,我先上楼去了!”
白乐新见她脸颊泛起红晕,知道她是在害羞,心中却是无奈地苦笑了下,这孩子怎么就没遗传到我的优点呢?
“行吧!你先上楼去休息吧!我跟大胆再聊会儿天!”白乐新摆了摆手,应声道。
张大胆见白洁,面带羞涩地上楼去,心中也是不禁有些为之一震,这老爷子是要干嘛?怎么觉得阴风阵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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