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
面对张大胆与刘大少的轮番要挟,郑越洋总算是顶不住了,试探道:“要不还是喝酒赔罪好了,张神医,您看行吗?”
一旁的孙连城,见郑越洋旧事重提,却是不忿道:“怎么?老子的话,还没你的话管用?”
郑越洋虽然不知道孙连城的身份,但见刘大少都对他毕恭毕敬,阿谀逢迎,又哪里敢得罪他呢?
“我我您您我错了!”郑越洋惊慌失措下,只得仓皇赔罪认错。
张大胆见状,冷冷一笑,言道:“郑医生,你也太仁慈了吧?虽说咱们是医生,应该与人为善,却也不能没有原则呀!”
“就是!在上古之时,这医生能治病救人,也能除魔卫道!”端坐一旁的吴文雄,也忍不住插话道。
他活了大半辈子,又怎么会看不出,眼前唱的哪出戏?
郑越洋见自己这位博施济众、和蔼可亲的老师,也跟着帮腔搭话逼迫自己,不免有些懊悔。
自己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原本是要恭维讨好老师,却因为张大胆冷落了老师,原本要谄媚于张大胆,却又因为刘大少的出现,与他生出隔阂。
现在,又要为了取悦张大胆,想方设法地惩治刘大少,这不是作孽吗?自己为什么这么煞笔!
郑越洋偷偷地瞄了张大胆一眼,有窥视了眼刘大少,脑中开始了天人交战。
在今天的饭局中,他原本应该扮演长袖善舞的角色,却因眼前的诱惑,成为了一个小丑。
“张神医,要不要不您您骂刘大少一番,出出气?”郑越洋嗡嗡道。
张大胆心中鄙视了一番,瞥了眼孙连城,问道:“你听清楚他刚才说什么了?”
“没听清楚!”孙连城赶忙回应道。
未等郑越洋应声,刘大少却是自告奋勇地翻译道:“张神医,郑医生是让您骂回来,出出气!”
“骂回来?那也得是郑医生骂回来呀!”张大胆冷冷一笑,死死地望向郑越洋。
郑越洋哪里敢骂刘大少?连忙言道:“不不还是您骂吧!您骂吧!”
“哎!郑医生,你要是再不开始行动的话,菜都要凉了!”张大胆坐回原位,随口应了声,便邀请孙连城前来入座。
一旁的刘册,见孙连城过来,却是很识趣地站起来,坐到了更左边的位置。
孙连城本不想干预太多,但眼见张大胆邀请自己,一时间却是难以脱身了。
倘若一直看这两人推辞来推辞去的,却也是无趣的很,便怒道:“郑医生,你要么开口骂刘狗子一顿,要么被老子的手下暴打一顿!”
面对孙连城的逼迫,郑越洋终于还是屈服了,他不敢得罪,也不想得罪刘大少。
但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只能寄希望于这位刘大少宽宏大量,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原谅自己的冒犯!
郑越洋整理了下措辞,义正言辞地骂道:“刘刘大少,你你怎么能辱骂我呢?”
“我我可是医生,是治病救人的职业,很神圣的,你怎么能辱骂医生呢?你真是真是太大胆了!”
他这应付差事的辱骂,自然不能让张大胆满意,只见他阻止道:“郑医生,你就这么点儿水平?你骂我是骗子的时候,都比这威风吧?”
郑越洋闻言,一时激愤,竟是开启了脑中的谩骂开关,口不择言道:
“刘刘狗子,你这个狗币!竟然敢骂老子?你特么的算那根儿葱,那根儿蒜?”
“老子在包间里好好吃饭,没招你没惹你,你特么的就跑过来满嘴喷粪,是刚刚吃过大便,还是”
“”
坐在餐桌旁的众人,听郑越洋义愤填膺的谩骂,心中却是有种莫名的欢愉。
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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