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样一来她便能母凭子贵,一飞冲天了。
倘若自己治好了她的不孕症,她岂不是有了彻底上岸的机会?没准儿真的能成为哪家的姨太太呢!
“柳小姐,实不相瞒,治疗你这种病,于我而言只是小菜一碟!”张大胆毫不谦虚地说道。
柳飘飘听到他这嚣张的话,非但没有嗤之以鼻,反而兴奋不已,自己的不孕症竟然能够治好?
要不是自己当初年少无知,为了一个渣男多次流产导致不孕的话,自己现在恐怕已经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了吧?
柳飘飘想到那梦寐以求的奢华日子,情不自禁地请求道:“张张神医,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您要多少钱”
一句话还未说完,她却突然醒悟了,自己是来跟张大胆要钱的,怎么现在反倒要给张大胆送钱?
张大胆见她突然愣住,不免觉得有些可笑,她竟然没有被这消息冲昏头脑?
“柳小姐,其实以你的姿色,如果再能生育的话,大可不必赚那种辛苦钱,只要傍上个老头儿就行了!”张大胆直言不讳道。
柳飘飘见他一语中的,识破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难免有些羞惭。
未等她辩驳,张大胆便开始谈条件了,正色道:“不如我们直接各取所需好了!”
“我帮你配制药膏,彻底祛除掉身上的疤痕,然后再治好你的不孕症,让你能继续去钓凯子,你把钱家的把柄给我,你看怎么样?”
柳飘飘闻言,不免陷入沉思,用四百万横财为代价,换取能够重新傍上暴发户的资本,貌似很值得。
然而,张大胆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病吗?即便自己真的恢复了生育能力,傍上的暴发户要是个不育症呢?谁能保证自己真的能够怀上有钱人的孩子?
“张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落袋为安!只有到你手里的钱,才是真的钱!”柳飘飘故意摆出拒绝的姿态。
可她方才一连串的追问,以及迫切希望治好不孕症的态度,却是彻底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张大胆冷笑了声,反问道:“刘小姐,你是不相信我的医术?还是不相信自己钓凯子的能力?”
他这激将的话,果然让柳飘飘心生不忿,自己要不是为了满足钱鑫鑫的恶俗趣味,也不至于沦落到赶夜场、玩儿重口味的地步。
倘若自己身上真的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鞭痕,重新傍上一个暴发户,还是手到擒来的。
“张先生,我就是不相信你的医术,怎么了?谁知道你是不是个骗子呢?”柳飘飘言不由衷地恼怒道。
张大胆已经跟她展示过自己的手段,也不想再多说些废话,直接保证道:
“这样好了!等我治好了你的症,你再把钱家的把柄给我,你看怎么样?”
先治病再交出钱家的把柄?柳飘飘不禁疑惑起来,这张大胆就不怕把自己的病治好了,自己溜之大吉,消失的无影无踪吗?
见她一脸困惑,张大胆戏谑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不怕徒劳无功?”
未等柳飘飘回应,他便又主动说道:“我先治好你的不孕症,等你把钱家的把柄交给我,我再把彻底祛除伤疤的药膏给你!”
“你算你厉害!不过得按照你之前的提议,除了帮我看病外,你还得再付我一百万的现金!”柳飘飘妥协道。
然而,她这妥协的程度还是不够,还不能让张大胆满意,向来只会敲别人竹杠的张大胆,怎么舍得往外吐钱呢?
张大胆稍作沉思后,突然灵机一动,引诱道:“这样好了,将来你傍上的老男人要是有不育症,我可以再施以援手帮他治病,让你成功地怀上有钱人的孩子,你看怎么样?”
帮自己的凯子治病?如此一来的话,自己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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