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租借车队的话,又如何能保证,那些车队司机尽心尽力,不出岔子?
张大胆再三权衡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租借运输车队,这样毕竟节省投入。
至于租借来的车队,司机能否尽职尽责的事情,只要请信得过的人押送,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而且张大胆思来想去,能够找到的运输车队,也只有石头镇屠宰场的车队了。
如今王战北已经成了神经病,屠宰场的运输车队经验丰富,应该还是靠得住的。
初步解决了食材配送的问题,张大胆也有些困倦了,躺在沙发上昏昏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张大胆洗漱一番,简单地吃了早点,便打了辆出租车,赶往城郊的养鸡场去了。
张大胆虽然没想到土鸡迅速生长的说辞,但是扩大养殖规模的事情已经是刻不容缓。
他之所以专程到养鸡场去一趟,更多的还是想要修改下,鸡苗的供应合同。
养鸡场的门卫,之前见过张大胆,并未敢为难他,直接放他进去了。
张大胆进入养鸡场,再次拨打了厂长的电话,仍旧无人接听,只得直接去他办公室了。
然而,令他气愤的事情发生了,他刚走到厂长办公室门口,准备上前敲门,却听到厂长的冷言嘲讽。
“玛德!又是这个张大胆,真的自己是个人物了?”厂长向一肥硕油腻的妇女骂道。
妇女闻言,连忙应和道:“可不是嘛!他也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小人物,这马友亮一走,还叼他干什么!”
两人一唱一和的嘲讽,让张大胆愤郁难平,直接推门而入,骂道:“草泥马!背后议论老子是吗?”
未等两人作何反应,张大胆已然一拳将厂长的办公桌击碎,凶狠地望向两人。
张大胆的突然出现,已然让两人吃了一惊,他一拳轰碎办公桌,更是让厂长吓得肝胆俱裂。
“张……张……张老弟,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厂长磕磕巴巴地哀求道。
那肥硕油腻的妇女,更是直接瘫坐在地上,紧紧地闭上眼睛,装起死猪来。
“有话好好说?孙子!老子之前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次还想再让老子忍气吞声?你特么谁呀?”张大胆恶狠狠地骂道。
厂长原以为,张大胆只是借着马友亮的势力狐假虎威,马友亮一走,他自然不再畏惧张大胆。
而现如今,张大胆的一拳之威,已经彻底地震慑住了他,他哪里还敢再轻举妄动?
“张……张老板,我错了……我错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厂长哭哭啼啼地乞求道。
但张大胆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了,而他仍旧心怀恶意,背地里辱骂自己,断然不可能再饶恕他了。
“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老子不妨告诉你,你这养鸡场里,马上就要爆发鸡瘟了,你还是早作准备吧!”张大胆讥笑道。
说完,便又一脚将办公室的门踢碎,径直离开了办公室,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方才大摇大摆地离去。
待张大胆彻底远去,厂长与那妇人,方才如梦初醒,赶忙擦拭额头的冷汗。
“厂长,这小……他说咱们养鸡场会有瘟疫?是不是真的呀?”妇人焦急地问道。
厂长稳了稳心神,给门卫打了个电话,确认了张大胆已经离开,方才应道:“他……他就是放狠话而已!”
妇女略微沉思了下,提醒道:“厂长,我见他……在院子里抓了一把土,不会有……”
“有尼玛戈壁!他就是一个莽汉而已,还特么会妖术不成?老子非找人弄他一顿不可!”厂长恶狠狠地说道。
在两人议论张大胆的时候,他已经坐上出租车,匆匆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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