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鸢急急地说道。
独孤寒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看这个人的举止和做主的模样,独孤寒已经猜到了,她就是上官琴鸢,真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没想到上官琴鸢如此年轻。
本来和慕容太后一般年纪的人,却看起来比慕容太后年轻了十岁,大概是由于生活在这无忧无虑的岛上的原因吧,再加上她懂医术,应该对自己的身体照顾得很好。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纳兰惜诺,独孤寒打从心底觉得幸运,纳兰惜诺能够这么顺利地被救治。
“她的伤,你给我讲讲。”上官琴鸢急急地走着,一边问道。
独孤寒描述着,上官琴鸢的眉头越皱越深,是哪个没血性的人能够这么残忍地把纳兰惜诺折腾成这个样子,她知道后,一定会好好地教训他。
独孤寒把纳兰惜诺放在了床上,就被上官琴鸢给赶了出去。
独孤寒倒也没有说什么,他现在只想要纳兰惜诺赶紧得到治疗。
站在宫殿外的花园里静静地等待着,纳兰惜诺一定没事。
上官琴鸢让人把纳兰惜诺的衣服给脱了,看着那伤痕累累的身子,不只有新伤,还有旧伤,这孩子,不是很会照顾自己吗?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她都是过得什么日子?
把还有唯一一颗珍贵的救命药丸塞进纳兰惜诺的嘴里,丫鬟赶紧上前,给纳兰惜诺喂着水,让她吞下去。
上官琴鸢又让丫鬟照她说的方子去弄草药,那是调养纳兰惜诺小产后的身子的。
又吩咐几个丫鬟,按照她的说法,弄一些新鲜的草药,磨碎了敷在纳兰惜诺手腕和脚腕处,这个,需要内外一同治疗。
在几个丫鬟的帮忙下,把纳兰惜诺放入了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玉坐的药池里,之后上官琴鸢拿着药油,细细地摸在了那白嫩肌肤上刺眼的伤痕上。
最后给纳兰惜诺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衫,上官琴鸢才又开始处理纳兰惜诺脸上的伤口。
用特有的无刺激的药水,一点一点地擦拭,不能留下一个小小的脏东西。消毒之后,涂上了药油,算是大功告成了。
只是纳兰惜诺的脸,大概只能这个样子了,就算结的疤脱落后,还是会留下疤痕,下手的人太狠,刀子割得有些深,根本没有办法用一般祛疤的方法,不管怎么擦药油,疤痕都不会消失的。
上官琴鸢黑着脸,准备出去好好问问那个叫独孤寒的情况。
“惜诺她怎么样了?”独孤寒见上官琴鸢出来,急急上前,问道。
上官琴鸢打量着这个顶着一双熊猫眼,一脸憔悴的人,不禁对他心生好感,想必是因为纳兰惜诺,才没有休息好的吧。
“没有性命危险,但是身上的伤,愈合需要一段时间,脸上的伤,哎,一个女孩子的脸和孩子同时被毁了,该多绝望……”上官琴鸢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痛。
“恕在下多嘴,上官医仙和惜诺之间,是有什么渊源吗?”为什么那么紧张纳兰惜诺,还有这几分相似的脸,让独孤寒不由得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她是我的女儿。”上官琴鸢淡淡地说道,她知道这么问的独孤寒,或许已经知道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
即使这样猜测着,但是亲耳听到的时候,独孤寒还是愣了,纳兰惜诺是上官琴鸢的女儿?那么纳兰惜诺也就是上官家的后人,那驭兽之术……
独孤寒突然回想起,在他们相遇的那个径同林,他们共同面对巨兽的时候的情景,一切似乎也能够说的过去了。
“现在告诉我,她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是谁在她身上留下各种伤痕的。”上官琴鸢语气平平,但是其中的怒意和狠意独孤寒却是完全体会到了。
“在下发现惜诺一个人躺在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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