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来一行人奔波一日,终于来到城镇休息,清晨,霍元甲醒来,见到李西来,欣慰一笑。
恰逢霍廷恩端粥而来,霍元甲欣慰的脸上,霎时间消失笑容,挥手欲掌,霍廷恩连忙低头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幸好旁边有陈真和翠翠,拦住了霍元甲,不让他过于生气,霍元甲似乎知道些什么,却也无法言语,只能目光复杂,幽幽长叹。
下午,众人回到了霍家,不觉就是三日过去,大局亦是尘埃落定,圣君于各地发布告示,镇亲王篡位之举,已被玄峯涴澜两位阿哥镇压,如此江山社稷不失。
但这一出大戏所造成的的余波,在天下百姓,在权势之人心头搅动的波澜,却不是那么容易平息。
遥想史书黄巾之乱,跃然于眼前,各人如何思想,大清江山之下,如何暗涌,只存于心中。
后来不知为何,据说是圣君开恩,竟然没以造反之罪斩这镇亲王,而是在京城修一窄小宅院。
上匾圣君圣迹,‘镇亲王府’。
不知圣君未动诛杀,是因为心存兄弟之念,又或是凭此震慑,顺便羞辱之故。
日后镇亲王缩于宅中,深居简出,竟是磨炼起画技,所画之人莫不是一倾国之女。
十年一剑,倒也通晓神韵,余生倾覆,终得九分真采。
有闻其身死之时,允自抱十余画卷,嘱咐佣人烧绝。
那佣人焚烧残躯黄卷,倏然清风一缕,画卷飘扬,天女含笑,栩栩如生,心神尽皆沉醉。
待佣人神归之时,只救得十余中最次一副,传于后世。
画中之女,混不似凡间之人,人盯之半香,定心神飘忽,如见美人在侧。
画卷提名处,有二字,颜色暗红,似是心血所印,其字为‘美人’,后世之人故称此画为‘美人卷’。
百年之后,此卷来历已不可考究,尝有河北张姓,富可敌国,妻妾成群,纵享人间之色,听闻美人卷之名,上门一观。
爱极,欲万金以求之,后人拒之。
张心不死,百般手段用尽,无可强得,两方相见,后人抱画自焚而死。
张郁回,早逝。
后话不详提,李西来颇有些不安,明明他已经救回了翠翠,可不知怎的,却惹怒了白若,不知她现在何处。
神州大地,烟云不散,今有镇亲王叛乱,肃清之后,不过月余,江南之地再掀风雨。
红会初时举兵五万,上书圣君无道,民不聊生,炎黄子孙,饱受外族肆虐,声势浩大,转眼聚兵十余万。
圣君惶恐,命二位阿哥再度出京,势必剿灭乱天下之贼。
二人携胜之威,不负圣君重望,端是所向披靡,势不可挡,红会一触即溃,望风而逃,贼首孙逸黄刚远渡海外,红会朝夕之间,土崩瓦解。
至此天下平静偌多,鼎鹿依旧把握于清廷之手,二位阿哥班师回朝,却得到消息,俱都调转马头,军马再动。
云苏山,一座小山,高不过百丈,阔不足四里,称不上险峻,谈不得秀丽。
但今时今日,此地发生之事,必将深深铭刻进三人心中,“少统领,帮主他们已经走了。”孙迅面色平静,挥了挥手。
事情发生的太快,寥想月前风光满面,再观现在区区百余残兵,孙迅有些绝望,他走出大厅,来到李种门外。轻声入内,但见小种面无血色,眼神木然,自从那日咯血,小种一日比一日虚弱。
侧头瞥了眼孙迅,李种抿抿嘴,并不言语,孙迅眼底一痛,责怪自己之余,不由愤恨李西来。
踱步至床前,孙迅轻声道:“小种,你好好休息,我一定会让你活下去的!”李种惨然一笑,偏过头去。
孙迅默然退出房,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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