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目光投来,白鹤上人面色依旧不好看。“好哇,我倒要看看你这老道士有个什么说法。”大步而来。
李西来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眼前白鹤上人显是突破暗劲不久,心中颇有些傲气,敢做这个出头鸟。
“你握住李小友的手。”
“有何不可?”白鹤上人面带傲色,伸手便拉,好歹也是一派宗师,自有气度存胸,没有暗施所谓辣手。
搭上手,白鹤神色惊变,猛地跳开,指着李西来,嘴唇嗫嚅好像要说些什么。
那傲然之象,片刻之间,荡然无存,好似被猫吓到的老鼠,喃喃自语几句意味不明的话语,复又抓住李西来。似乎难以相信,想要再次确认些什么。
李西来微笑任他抓着。
大院内寂然无声,群雄见白鹤搭住李西来,脸上神色一会儿惊,一会儿喜,面色一会儿白,又一会儿红,俱都不知出了什么事,良久,白鹤上人颓然一叹,好似精气神尽泄,一分一毫的傲气都不敢再有。
群雄大奇,莫非这小子还真有什么路数不成?张守玄含笑望来。“白鹤,你现在可明白了?”
“明白了。”复又一声叹息,说不清的五味俱全。
“这小子有什么邪门的地方,两位别卖关子,一直憋着,都快憋死了都,说出来让我等知晓知晓。”有人嚷嚷。
白鹤充耳不闻,睁大眼睛,凝望眼前淡然若定的少年,蓦然一声苦笑。“这位小兄弟,年纪多大?”
“虚岁一十八。”李西来躬身一礼,若翩翩君子。
白鹤仰天长问。“前可有古人?后焉有来者,区区二九年华,臻至明劲……”
陡然一声尖啸插入,劲力鼓荡,群雄只觉头脑一沉,再放目去时,大殿之,你已堕落如此,竟跟外人有所瓜葛,今日,可要欺我山门?”张守玄扫视一众黑衣人,目光微冷。
庞敢伯轻笑,显是不以为意,张守玄道:“跟这叛门之人过两招。”三言两语给庞敢伯打上标签,场内有所怀疑的众人当即安心不少。
“是。”说罢一跃而起,足有数丈,让群雄顿想喝彩,不过黑衣人虎视眈眈,均戒备无声。
“跟师侄过招,未免以大欺小,传出去……”庞敢伯意气风发,心中默数时间。
张英合太极拳平平一推,倒是打了个措手不及,庞敢伯稍显慌忙挡住,惊道:“你竟已突破暗劲!”
庞敢伯抽身而退。“且慢。”
“你想耍什么花招。”张守玄淡淡道。
庞敢伯一时不言,张守玄环顾。“区区倭寇,也敢打太极门的主意,龙王没跟你们说过,有我张守玄在此吗!”
群雄多是不知所谓,一众黑衣人则面面相觑,龙王他们自然认得,在场不少还是他的徒子徒孙。
张守玄点明身份,在场众人神色一松,还以为是什么大敌,原来是群倭寇罢了。俱笑“小小倭寇,也敢来犯!”
“张真人此言差矣,换做往日,晚辈自然奉礼拜会。”鬼神太龙盯着张守玄坐在机关椅上的枯木身躯,微有些冷笑意味。
年轻暗劲宗师开口,不如他的收敛几分,心道倭寇中也有强人,此人年纪轻轻,成为宗师,恐怕不下于少掌门,多少尊重还是要给,不过那些前辈高人可就随意许多,犹以白鹤上人为重。
高声诘问。“礼物呢?也对,倭寇不似我天朝上国,礼仪之邦,不知礼数不该怪罪,老道士莫怪。”
鬼神太龙面沉如水,两眼一眯,尽是冷然杀意。
白鹤上人心脏狂跳,没成想这人年纪虽轻,却并非温室花朵,那杀意让他都有些胆寒,不禁想要后退。
他自然不知,同等境界,技法从来更强,只道鬼神太龙和他一般,初入暗劲,未曾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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