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着你的一片心意,我岂能救你?”
李如意跪在地上,身子忍不住的颤了颤。
她原本心用大哥的死,唤醒这个男人仅存的一些个良知,可现如今看来,只怕这男人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她一下。
“听闻你和绿珠自小便是交好,所以,我也一直宽宥着你,只不过,前些时日,我竟知道你妄图去害她,李如意我暂且警告你,若你想好好的在府上伺候着,你就别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若是让我知道,你还存着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李如意打了个哆嗦,心里抽痛不已。
那种感觉,俨然就像是把心都挖出来,递给了罗子阳看,可罗子阳却将之仍在地上,狠狠践踏。
“少爷······”李如意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罗子阳,那一双惯来会装柔弱的眸子里,早就噙满了泪水。
罗子阳冷冷的收回目光,回头再次看向了墙面上那卷画,淡淡道:“收药的事儿,只能是梁家,你也别妄图从中作梗,若你真想在这府上待的长久,不如去给梁绿珠赔礼道歉,帮着说服说服梁家人,将收药之事儿,继续担下来。”
让她去赔礼道歉?
李如意满是泪水的眸子里嫉恨越深,她垂下了眸子,试图将自己这份恨意掩藏些许,可越是掩藏,有些东西,就越发呼之越出!
这日夜里,李如意原本是要出府的,就看到有个女人被门房架了出去,仔细一听,还听着那女人不住的喊叫着,大致的意思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罗家老爷禀报。
起初,李如意还觉着这声音很是熟悉,这番出了门子,终究是看清楚了那人的脸颊,可不就是王秀秀吗?
一时之间,李如意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嘲讽,当初,这王秀秀可没少欺负她啊,真不知道这女人是做了什么孽,即便是有一个当县太爷的表哥,也保不住的被人当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王秀秀被门房扔到了地上,吃了一鼻子的灰,忍不住大喊大叫道:“你们这些混蛋,竟敢对我不敬,知不知道我是谁,安县的县太爷都是我表哥呢。”
李如意原本也不想理会她的,可听着她这番言辞,终还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打趣一句。
“安县的县太爷要当真护的了你,你至于像今天这么惨?”李如意哼了一声,转眼已经走到王秀秀跟前了。
王秀秀远远地听着声音,整个人就朝着李如意看了过来,眼看着她大摇大摆的从罗家的门槛上走了过来,一时之间,面色变了变。
下意识的想要遮住脸,毕竟,刚刚被罗家门房扔出来,那可不是什么要脸面的事儿。
王秀秀见状,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了:“遮什么遮啊,又不是才认识一两天的人了,就算是你化成灰,我也认识啊,别说遮了半张脸。”
霎时间,王秀秀完全是恼羞成怒了,抬头瞪着李如意,呸了一声:“你横竖也不过是一个丫头罢了,得意什么得意,说话可小点声,别让主子听见了,拉回去罚板子。”
李如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掩着嘴,指了指自己,又反手指了指王秀秀,霎时间揶揄道:“你倒是说的不错,我也确确实实是个丫头,不过,丫头怎么了,丫头也终归是清白的,你呢,你肚子里的那个,还在吧!”
听李如意这么一说,王秀秀的面色惨白了一分,下意识的捂着肚子,防备的看着李如意:“你想干什么。”
李如意失笑:“我能干什么,终归孩子爹也不是姓李,关我什么事儿,我若是你,我就好生生的回去养着,别坏了身子,到时候,还把最后的脸皮子都给揭咯。”
“你这蠢货懂什么?”王秀秀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显然是不敢再跟李如意多待的,她又继续爬着台阶,准备让门房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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