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试图说出这样的一句话,唤醒梁大海心中的一点点父爱,可到头来,他终究还是发现是自己想多了。
“即便是死了,我也得让她成为罗家的鬼。”龇牙咧嘴的说了一句,梁大海转身就走。
吴歧回头看着梁绿珠,倒是一旁的小木匠开了口:“掌柜的,你快想想法子吧,这婚姻大事,父母之言,若是梁叔当真跟罗家签了婚书,你就算再不情愿,那也只能是罗家妇了!”
梁绿珠皱眉,忽然之间,灵光一闪,脑子里浮现了一个可行的法子。
扭头看向吴歧,她将吴歧一把拉到了后厨当中。
小木匠是个懂事儿的,知道自家女掌柜肯定是有事儿要跟吴歧说,所以,她也灭有跟过去,只是规规矩矩的待在外面,收拾东西。
“可是在担心?”屋子里,吴歧关切的问了梁绿珠一句。
梁绿珠摇头,脸上,却是显的有些心事重重。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为的不是梁大海刚刚所说的事儿,而是心里有话,不知道如何跟吴歧说。
她本想开口问吴歧是愿意待在这里,陪她看细水长流的话语。
可她素来喜欢和吴歧争执,两人之间,也确实没有说过如此花前月下的话语,她也实在是开不了口的。
就在这时,吴歧倒是开了口:“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梁绿珠心不在焉的重复了一句,只见他目光兴奋道:“赵玉瑾那厮最是愿意帮你,不如,我去赵玉瑾那处讨一张假的婚事,到时候,却也是可以瞒过你爹,瞒过罗家的。我那舅舅,我最是了解,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最是在意脸面,若是让他知道你和别人有了婚书,即便罗子阳再是喜欢你,他也不会同意的。”
梁绿珠的心里,忽然涌现了一抹巨大的失落来。
她怔怔的看着吴歧,巴巴的回复了一句:“假的婚书?”
吴歧点头,瞧着她似乎不太乐意的模样,不由道:“你别担心,这假的就是假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两有婚书,还是个假的,也不影响你的名声。”
梁绿珠的面色沉了下来,吴歧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法子不稳妥?”
“稳妥,稳妥的很,你现在就去办!”梁绿珠说着,掀了帘子,回了自己休息的房中。
吴歧想叫住她,可总不能就这么跟过去吧。
店外,将一切看咱眼里的冯石头嘴角一勾,转身就回了吴家。
宁王见冯石头回来了,立马迎了上去,浓密的眉头之间,布满了忧心忡忡之色。
“他可在粉条铺?”
冯石头抱拳,恭敬道:“在的,王爷你担心多余了,他虽生养在吴家,却从小就没有被那锦衣玉食的生活浇灌坏,心里很有分寸。更何况,他若是会伤及无辜的人,当初又何必联手赵县令,救那么多难民于水火。”
宁王叹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次半场兄的地窖被炸,恰好炸的人又是姜白银,那姜白银与他素来有恩怨,只怕这矛头会朝着他指过去。”
冯石头轻笑,只觉自家主子多想了。
“以前他们会不会这么说,咱们不知道,但如今他们也知道他跟王爷您的关系,怎还会随便乱说,料他们也没有这胆子。”
越发说到最后,冯石头越发咬牙切齿,他是跟着自家主子长大的,平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自己主子。
自然,吴歧若当真是王爷的血脉,那也是他少主子。
他理应一并保护,不容别人欺负!
听冯石头这么说着,宁王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周二嫂那边有没有什么名目了。”
如今他们都清楚,只有周二嫂才是确切的证据,当初,除了罗氏和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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