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彼此的身体极是契合,他仿佛寻到了缺失的东西,因为失去过,所以找到后更要珍惜。
朦朦胧胧间,感觉有人在她脸上舔来舔去,她缓缓的张开眸子,迷蒙中看清楚是谁仿佛小狗一般的舔舐着自己,“三少。”
“唔。”
顾天泽眷恋的亲着她每一次肌肤,标记着她只属于自己。、
“看你的样子,打赢了?”
“我怎可能输?”
顾天泽骄傲的扬起眉头,“便是今日无法破掉宁远铁骑,迟早有一日我会证明给宁远侯看,他该退下来养老了。”
“陛下怎么说?”
“自是安慰他。”
顾天泽被王芷瑶打断了玩亲亲的兴趣,略带几分遗憾,小七还是睡熟乖巧听话,想怎么亲就怎么亲,“陛下并没过多的看轻宁远侯,不过他能不能想明白谁也说不好。”
“宁远铁骑呢?”
“皇上万不会做得太明显,宁远铁骑还归属宁远侯。”
“……我看皇上是既要面子,又要实惠。”王芷瑶窝在顾天泽怀里,“他是等着宁远侯主动荣养,交出宁远铁骑的指挥权。”
“于国忠诚,守着君臣本分的人都能看得出。”
“按你的话说,宁远侯不交出宁远铁骑,就不是忠臣了?”
她抓住他在自己脸上游走的手指,“谁也不能否定宁远侯为国朝做得贡献,镇守关外数十年,他也是苦寒之地熬出来的。”
顾天泽一副你怎么为他说话的怪异模样,外人不知,他还不晓得王芷瑶的小心眼儿?
不是蒋大勇来说和,她如何也不会放下对宁远侯的报复,谁让宁远侯纵容外孙伤了王四爷呢。
以前她可能不管,但她如今把王四爷当作父亲看待,谁也不能欺负她的亲人!
她护短得紧儿。再加上刘明珠纠缠顾天泽。她对宁远侯府就没一点好印象。背地里几次同顾天泽念叨要狠狠的削宁远侯的面子。
“我只是想到以后。”
“嗯?”顾天泽慎重了几分,“以后?”
“陛下迟早有一日会去的,无论新君是谁,都不可能毫无原则的信任你。”
王芷瑶撑起身子,很难想像顾天泽英挺的五官变得老迈,可谁又能违背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我看宁远侯相当的不顺眼,但不能否认他对国朝的贡献,最重要得是……我想到三少你。以后你也会被更年轻的将军所取代。”
“我不是还有你!”
顾天泽洒然笑道:“有人取代我最好,以后我能多点时间陪你,也不用让你总是担心害怕。小七……我把能享受的尊荣都享受了,你不用担心我眷恋权位。如今陛下还在,我自然会无所顾忌,若新君登基,我自有全身而退的法子。”
王芷瑶轻抚过他俊挺的脸庞,“不是谁都像你一般洒脱,三少,该给辛苦一生的老将们保留足够的尊严。新老传承是无法避免的,可把所有气力都奉献出来的老将不该被束之高阁。我并非是为单独为宁远侯考量,国朝也不是只有宁远铁骑一支精锐,更不是只有他一名老将。看陛下的意思,要在军方完成新老更替,被替换掉的老将军不是仅仅宁远侯,而皇上扶年轻俊杰上位也不是单单只有三少一人。”
只不过上位的年轻将军没有顾天泽耀眼。
乾元帝登基二十多年,文臣早已经换了好几茬了,在他登基之初就跟随他的武将也是年近半百,体力等已然跟不上乾元帝的用兵思路,被替换下来势在必行。
乾元帝也希望国朝能够永固,如果他册小皇子为太子的话,必须要为太子营造出更繁盛的盛世,消除朝臣尾大不掉的隐患。
他虽是一位任性的帝王,身后事不可能不考虑。
“你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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