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就用你的狍子,嘿嘿,再给叔来个一二三。”凌峰酒入豪肠,话也多了起来。
“有几个不成熟的想法,与吴家的案子有关,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不好妄谈。”龙阳一边思索一边说道。
“哟,小子,还卖弄起来了,是不是看你凌叔最近憋的不够,再给我添堵,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凌峰也喝了不少,直来直去,没有顾忌自己的身份,反正他拿这里当家,拿龙阳没当外人。
“好,这第一,”
噗呲!咳咳!咳咳!凌峰捂住嘴,不住的咳嗽,嘴里的饭菜都咳出来。
“凌叔,您怎么了?”
“咳!咳!咳咳!”凌峰一边手指着龙阳,一边咳嗽,想要说话说不出来。龙阳赶紧给他捶着后背,观察着凌峰,生怕出现意外。
凌峰脸憋的通红,终于缓过劲来,还一劲的笑着。
“你小子还真有一二三啊?”
咦!原来是笑话龙阳的。可把龙阳气坏了,气恼的坐在凳子上不说话,将桌上的酒瓶拿起来,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
“哎,哎,别,给叔留点。叔不笑了还不行,洗耳恭听!”
眼瞅着瓶中的酒不多,凌峰赶紧服软,一脸讨好的笑。哎,酒真是猴子药,平日里那么一本正经的所长,也变成这样,龙阳拿他没有办法。
“第一”龙阳刚说了两个字,停下来看看凌峰,发现凌峰真的没有再搞事,就继续讲下去。
“第一,门上草楼坍塌之时,我并没有看见鬼魂在附近,说明并不是妮妮所为;第二,吴家老两口死的蹊跷,吴三贵为何有胆量让自己的老婆单独守灵;第三,既然吴三贵老婆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她又有何胆量一人单独守灵;第四,吴三贵老婆被烧一事,好像是外边的人先发现,为何吴三贵没有首先呼救?”龙阳手里握着酒杯,一边旋转一边讲道。
“这?”
听到龙阳讲的一二三四,凌峰的酒醒了大半,也仔细思考龙阳提出的几点疑问。
“你说吴三贵有嫌疑?”
“凌叔,我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龙阳,你为何怀疑到吴三贵身上?”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可能受到吴三贵的蒙蔽,总以为他是正常的c无辜的。您还记不记得您说的话,没有证据证实,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任何一件可疑事。”龙阳说道。
“什么地方可疑?”凌峰赶紧问道。
“其实最可疑的地方就是吴三贵的身份,因为他是独子,是单传!”
“那有人是为了给吴三贵打掩护?”
凌峰立刻想到关键所在,又再次集中到一个人身上,就是吴老头。只有吴老头是个变数,如果他事先就知道事情的原委,知道妮妮的冤死,他会怎么做?
是替已死的人伸冤,还是保护三代单传的独苗?
到这时候,凌峰已经没有酒意,起身就要离开。
“凌叔,您别急,您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怎么撬开他们的嘴巴?”
“那你说怎么办?”
凌峰重新坐在桌旁,征求龙阳的意见。
“凌叔,我们不妨这么着。”
菜已冷,人未散,龙阳与凌峰商量着一个计划,这个计划还要有个人来帮忙。
丧事办完之后,吴三贵声称此地已经没有牵挂,并且宅子不安稳,准备搬离此地,离开平县去外地。这两天他家正在收拾,该变卖的家产变卖,该打包的打包。
入夜,吴三贵独自一人坐在屋内,中间摆着四个牌位,父母c老婆c妮妮。
哎!吴三贵叹了口气,正当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四个牌位不住的晃动,砰砰声不绝于耳。而后,四个牌位一起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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