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次机会了。”
烛台切掩面:“鹤先生会有阴影的吧。”
“那你就太小看鹤丸了,”三日月弯起了嘴角,“不会的,他可是鹤丸啊。哦啊,”三日月转头看向了从门口进来的鹤丸和奈未,“来了。”
听了三日月的话,烛台切就抬头看了过去。这时,大俱利也凑到了他身边,满腹狐疑地问道:“光忠,你觉不觉得鹤丸看起来不太对劲?”
“啊,感觉到了,”烛台切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最后全部化为了欣慰,“异常的兴奋。”
大俱利扁了扁嘴:“兴奋到发光。”他觉得十分奇怪,“他这么兴奋干嘛?主人对他做了什么吗?”
烛台切笑着对三日月说道:“看来鹤先生并没有浪费您给他制造的机会呢。”
三日月点了点头:“嗯,那老爷爷就放心了。”
大俱利看了看烛台切,又看了看三日月,有些不满地问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啊,小伽罗,是这样的,”烛台切解释道,“我们家的鹤先生,把清光家的白菜给啄了。”
“啊?”大俱利一开始没明白过来,但是烛台切却一脸“对就是这样”的表情看着他。他脑袋飞速地转着,然后恍然大悟,“啊”只见他伸出了双手,竖起了两根大拇指,然后拳碰拳,大拇指对在了一起,“他们俩这样了?”
烛台切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大俱利叹了口气:“鹤丸这家伙,总算得偿所愿了。”他看了一眼鹤丸,然后对烛台切说,“我觉得他现在要跳到房顶上去了。”
“看来餐厅的房梁还不够高啊。”三日月说完之后摇了摇头。
大俱利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问烛台切:“那今晚不是应该吃红豆饭吗?”
烛台切睁大了眼睛看着大俱利:“为什么要吃红豆饭?”
“为了庆祝什么的,”大俱利挠了挠头,“有这个说法吧?我也不太清楚。”
太鼓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两个人身后,听到大俱利这么说,他好奇地问道:“呐呐,伽罗,要庆祝什么啊?”
大俱利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庆祝鹤丸和主人——阿贞?”大俱利被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才。你还没告诉我是庆祝鹤先生和主公怎么了呢,”太鼓钟仰着头,金灿灿的眸子期待地看着大俱利,“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怎么样嘛?是不是鹤先生亲到主公了呀?”看到大俱利和烛台切两个人神色一凛,太鼓钟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一边欢呼着一边朝着鹤丸跑过去,“鹤先生——”
大俱利眼疾手快地把太鼓钟拉了回来,还捂住了他的嘴巴。
烛台切对着太鼓钟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嘘——不要当着大家的面说啦!”
太鼓钟在大俱利怀里挣扎着,虽然被大俱利捂住了嘴巴但是仍然不放弃呐喊,只是没办法发出完整的音。不过,大俱利还是听出了太鼓钟在喊什么。他说:“放开我!伽罗你放开我!”
大俱利叮嘱道:“那我放开你,你别乱叫。”见太鼓钟点头,大俱利这才有些不放心地放开了太鼓钟。
被大俱利放开之后,太鼓钟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啊?鹤先生和主公的关系有了进一步发展诶,而且是实质性的发展,难道不应该说出来庆祝一下吗?刚刚伽罗都说要庆祝了啊!”
大俱利给了烛台切一个眼神,烛台切心领神会,他按着太鼓钟的肩膀解释道:“小贞,你听我说,小伽罗的意思呢,是我们关起门来自己庆祝一下就可以了。”
“为什么不能叫大家一起庆祝?”太鼓钟还是不明白。
三日月笑呵呵地说道:“看来你们没有告诉过他之前本丸发生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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