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完成的任务就是陪我一辈子。想中途卸任,门儿都没有!等什么时候咱们有孩子了,先让你感受一下‘老来得子’的巨大幸福感!”
半晌,江弈城喉结滚动一下,就听他声音有些嘶哑,“好。”
凌晨。
余非迷迷糊糊的醒来想去上厕所,却忽而见畔没了人,正当她疑惑间江弈城推门进来,“醒了?”
余非神志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房间里是关着灯的,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穿着睡袍的走过来。“唔,去上厕所。大半夜的你去干嘛了?”
“没事,有点口渴去厨房喝了点东西。”声音听上去有些许不太自然。
江弈城的话让余非也没太上心,在回来后她钻进被子,以像平时一样缠人的黏糊劲儿钻进他怀里时,却发现他平时火热的胸膛竟有些冰冰凉凉的,甚至还隐隐的有些汗湿。
这让她顿时一愣,整个混沌的状态顿时清醒了几分。“大叔你不舒服么?怎么身上这么凉?出这么多汗?”
江弈城把她收揽进怀里,下巴靠在她头顶的闷闷道,“刚刚有点头疼去吃了点止痛药,现在没事了。”
“头痛?很严重吗?”
都需要吃止痛药了,应该有点严重吧?
在余非的小手覆盖上江弈城的额头,完全是一副量体温的动作时,江弈城笑了笑的拿下她的小手,“不严重,可能是从下机的时候吹了点风,一直有点偏头痛。可能也感冒了,身体有点冷。吃止痛药可以保证今晚的睡眠,明天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去忙。不用担心。没事的。”
虽然担心,但听他这么说,余非便展开她小火炉的身体紧紧抱着江弈城,就像是平时她怕冷的时候他为她暖和一样,还在那小大人似得满口责怪,“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关键是年纪大了体抗力不行了还不承认,等明天我去买点盖中盖给你,再不增强点骨骼散架了怎么办?”
余非看不到江弈城的脸,但是她却感觉到一丝很有深意的笑,继而听他在耳边道,“只有你能把我折腾的骨架都散掉,还能有什么给折腾散了?”
说着,余非就感觉一双大手在她油走起来,明明身体还是冷着的人,这会儿手正以火热的温度逐渐复苏
这个家伙,咱不管是这疼那疼的,咱能敬业一点,疼也有个疼的样么?别疼的这么三心二意的,边疼着还边想着其它!
江弈城曰:这叫‘转移注意力,胜似止痛药。’
翌日,余非打电话给江弈城,“大龄,昨天郁少送给我的那个漂亮水晶灯呢?”
她想着把那水晶灯挂带到他们房间的话,肯定特别好看!可正当她准备拿出来看看,并且预备叫个装灯师傅时却发现灯不见了!在全家都毛有看见,似有点不翼而飞的意思时,出去买菜的佣人表示,“哦,江先生让我和江太太说一声,他觉得那个水晶灯的格调和他办公室的风格很像,就带去办公室了。”
遂,余非立刻给这位江先生打电话询问,却想不到江弈城居然对于水晶灯的事‘供认不讳’,而且还表示,那水晶灯的格调和他办公室的简约风的装修风格非常搭配,他拿来后凡是进他办公室的人都夸好看!
在别人知道这是‘江太太的灯’时,都羡慕他有个品味独特又贵气的好太太。
一听这话,余非算是听出来了。
意思就是这水晶灯她要不回来了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江太太是个有品位、有气质的人,这灯是江太太选的,也肯定是江太太为江先生选,所以,江太太如果突然把水晶灯要了回去,那岂不是吝啬小气的跌碎一群人眼镜?
余非耐着性子道,“那郁绍庭送我的那条黑珍珠的项链呢?该不会你要告诉我,这也和我有关吧?江弈城这是我的东西哎!小心我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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