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也没办法,这是江家的孩子,大不了我们就见报,看看到底是江家扛不住还是我扛不住!”
当一个清纯的女人犯起横来的时候,脸上的狰狞和扭曲哪里还能看得到美丽,分明就像一个丑陋的巫婆。
余非慢条斯理的道,“这也是我接下来想要告诉你的,因为我的特殊血型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如果万一造成溶血的话很有可能危及生命,这种事尤其容易发生在生第二胎上。为了不让我发生这种意外,反正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他便主动去做了结扎手术。所以你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我怎么不知道现在的手术都做的这么不考究了?”
周雨晨的脸色是一点点的从红转黑,从黑转青,然后现在基本上彻底就是个白的了!
她狠狠的瞪着余非,却抬眼接触到她那一直很平和的目光陡然变得犀利起来,好似一支利剑般射向她,周雨晨蓦地心头漏跳了一拍!
“小姑娘,你年纪轻容易做错事我不跟你计较什么,不过我必须让你明白一件事。当你看到别人有什么自己也想得到什么的时候,第一你要清楚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和手腕得到那个男人的心,并且成功的转正,活着得到你想要的金钱及高位。第二要看你能不能承担得起那个后果和愿不愿意付出。譬如就算是你真的怀了江家的孩子,你知道我会怎么做么?为了维护江家的利益,你的孩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丑闻,如果怜惜孩子,江家可以收养他。如果风波真的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别说是把孩子生下来了,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只怕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当然,我是不会让风波闹到那种地步,我比较喜欢的处理方式是让有这个苗头的时候就彻底掐断它,以绝后患。再譬如我还可以这样,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江弈城的,为了防止有人要来跟我抢地位,威胁江家的安慰,不如现在就把这一切解决的干干净净。”
余非把玩着手指,说的漫不经心,说的周雨晨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你,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那模样像是活见鬼了似的,更像是下一刻余非就会让她消失的连骨头都找不到!
女人的控诉让余非就像听到了一个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挑眉,“恶毒?呵,当你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就会发现,你要是不花费点精力对别人恶毒的话,也许明天遭毒手的就是你了。哦对了,你一定是想要就算是我真的敢这么做,你把事情告诉江家,江家二老就一定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帮你说话了是不是?其实你错了,我怎么可能会给你这个机会呢?毕竟我现在处在这个位置上,出门怎么会不带些保镖什么的?你敢不敢和我打赌,你走的出这个门,也走不回家?”
终于,那个周雨晨再也经不住这种无形的恐吓和威胁,她几乎要站不住脚,苍白着脸的道,“江太太,江太太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不配和你争,我只是很喜欢江总,所以才想要恶作剧一下,我怎么可能真的拆散你们呢,我真的知道错了江太太”
到底是年轻,那经得起这些吓唬,周雨晨说着说着那双眼睛竟蓄满了泪光,余非喝了口杯中的咖啡,良久,才淡淡的只道出一个字,“滚!”
周雨晨迟疑了一下后,在似乎确定了余非这个‘滚’字就像一道赦免,她慌不的一刻也不敢停留的跑出咖啡店。
在周雨晨离开后,殷雪摇头的啧道,“看来接管恒久那几年你的确学了很多东西。不过他对你的在乎还是超过了我的预想,居然会去做了手术。”
余非好笑的看了殷雪一眼,“不是吧?我怎么说的你也怎么信?”
殷雪微微一愣,继而惊讶道,“我想知道,你刚刚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教育小姑娘的话是真的,有关江弈城包括什么保镖那些都是假的。”余非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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