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难道已经变成了一项技能了吗...
我又想了想,留下了这条在自己和别人看来,又别扭又腻歪的一条朋友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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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旗不会做饭,但我不知道她做出来的东西会有这么难吃,对于不太挑食的我来说,只尝了一口,就再也下不去第二口,更别说向来以挑食著名的陈深。
他的口味,属于有点儿清淡的,他爱吃鱼类、海鲜,但是从来不碰辣、香菜、大蒜、榴莲之类味道偏重的的食物,而我和他恰恰相反,什么都不忌口,所以一般我爱吃的他都不怎么吃,他吃的,我倒觉得不怎么喜欢。
看着面前焦糊糊的可乐鸡翅,看不出颜色的鲫鱼汤以及软趴趴的山药,实在是无从下嘴。
陈深当然一筷子都没动,冷冷地扫了一眼桌面,问道:“这些是什么?你要投毒?”
这个人脾气没好多少,嘴巴倒越来越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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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最终在一家有名的海鲜馆解决,一切费用都是小旗掏的,她一边结账一遍暗骂资本主义侵略剥削罪恶云云。
我摸了摸吃饱喝足的肚子,可能昨晚一晚没睡,现在瞌睡虫上来了,开始有些犯困,于是催促他回家,上车时,已经困得快要眼睛都睁不开了,太阳一晒,车子里暖暖的,我立马就倒头靠在副驾上睡过去。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有个人一直搂着我的腰,动作温柔有力,我蹭了蹭他的胸膛,闻到一种既安心又舒服的味道,沉沉地掉进香甜的梦乡。
醒来时,我就感觉胃里不太舒服,可能是因为一吃完就睡觉,捂着胃下楼去找药。
一下楼,就看到他在厨房,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现在三点多,还没到饭点的时间。
他看见我,问我:“找药?”
我点点头。
他低下头,倒了小半杯热水,拿过来给我,然后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样子认真,叮嘱道:
“喝点水,去沙发上坐着,别吃药。”
“你在做什么?”我歪过头,往厨房那边看看。
“鸡肫皮煎酒曲。”
可我记得冰箱里已经没有食材了呀。
小时候我胃不舒服,奶奶就会会做这个给我,早晚一次,胃里就会好很多。
我一次他胃不舒服,我做了一碗汤给他,谁知道他还出师了。
“你刚刚去买的吗?”我转了转眼珠,问他。
“不然呢,天上掉下来的?”他冷着脸。
我其实有点高兴,没想到他会自己去为我买食材,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蹭一蹭,笑眯眯地说道:
“那这汤是给我赔礼道歉的礼吗?”
他毫不留情地否定:“不是。”
我:“那好吧,那我也就勉为其难地尝一尝你为我做的爱心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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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事比较佛系,简而言之,作业往往要拖到最后一刻,火烧屁股才开始写,我以为工作后会有改变,结果还是和以前一摸一样,每天黑灯瞎火的,我开始做明天的ppt,肝到半夜我又困又累,恨不得跳回去把刚刚那个偷懒的人打醒。
这点我很羡慕陈深,他虽然比我忙得多,事情也很繁琐,但脑子比我好使得多,做起事情来很认真不拖沓,我总能在他身上看见许多年前爸爸妈妈口中那种别人家的学霸那种感觉。
所以我们现在两个人在书房,他在工作,我抱着小花再地毯上滚来滚去,玩得不亦悦乎。
小花是前年养的一只柴犬,但是由于陈深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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