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心情看电视,他依旧如坐针毡,环顾了一圈却感到这屋子空荡荡的,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但如果说是简约风格,却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想去房间里看看又不敢,于是把这个问题交给了正在忙碌的白鹊。
“没拿出来,”白鹊在钢碗里飞快的搅动着蛋水说:“马上就要搬家了。”
“哦,”蔚杨靠在厨房的滑门上说不出话了。
白鹊也许是感觉到了蔚杨的紧张,转过头笑着对他说:“怎么,第一次到女生的家里?”
蔚杨摇了摇头,也难为情地笑了。
“马上好了,你先去坐吧,别像一根电线杆一样站在这里啦。”
不一会儿功夫,白鹊就端着两大盘蛋炒饭放到了餐桌上,蔚杨接过盘子后不禁笑了出来。盘中均匀地盛着金黄的蛋炒饭,用番茄沙司勾勒出一张笑脸,又用盒饭里的四根猪排做刘海,两块香菇做耳朵,两片生菜做衣领。
蔚杨感到如果继续低着头,眼泪就会流出来了,所以他只能看着白鹊笑,心中坚定地认为如果这一勺蛋炒饭吃进嘴里,那么他们就算是恋人关系了吧。
晚餐的气氛很融洽,等到大半张脸被吃掉时,大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男一女。蔚杨还在咀嚼着饭,下意识地站起来向他们打招呼:“叔叔好,阿姨好。”只是下一秒便后悔了,因为站在男人身边的女子比白鹊大不了多少,女子也没有不开心,而是有些惊喜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你是宝宝的男朋友吧,不错,一身正气,哈哈,”男人笑着说:“那你们忙,”说完就几乎是抱着女子走进了里面的卧室。蔚杨看了看一声不吭的白鹊才发现她的脸色不怎好,于是便坐下埋头大口大口地吃着饭。
“别吃了,我们走吧,”白鹊几乎是摔下了手中的勺子,声音却让蔚杨一惊。“可是,我还是吃完呢,”他说。
“下次再做给你吃,”白鹊说着就拽着蔚杨的胳膊加大了音量说:“快点,走了。”
蔚杨虽然还没明白她为什么要急着走,但还是不舍地看着那两根刘海放下了勺子,只是在他将要起身的时候,从那房间内就传出了女子痛苦的叫声。
两人面面相觑,几秒后白鹊松开了他的衣袖坐回了椅子,脸红彤彤的。蔚杨现在只想把饭吃完,他二话不说又拿起勺子美滋滋地吃了起来,不再言语。
直到洗完了餐具,叫声还是断断续续不绝不休。
“我送你去地铁站吧,”白鹊终于首先打破了沉寂。
一路上蔚杨始终憋住不问关于那对男女的事,看白鹊的样子也不会回答那样的问题的。对方不讲,自己就不问,蔚杨心想这大概就是心照不宣了吧。
也许是太在意于这个问题,他竟然没有想过要去牵手,等他回过神来决定要对自己肚子里的蛋炒饭做出表示的时候,身体已经穿过了自动检票机。
一路走上了缓缓下降的自动扶梯,蔚杨都在思考为什么对于无法实现的目标自己却又想去做了,是不是因为根本不可能实现所以觉得光是想想也无所谓么?
“明天周末,陪我去逛街吧,”白鹊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蔚杨抬头看见白鹊正站在头顶的玻璃围栏后看着他,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下一秒,他们俩的视线就被挡住了。
白鹊总是这样子给出了一个命令却又让蔚杨无法反驳,他也知道这个规律,想到了已经连续两晚没有去参加校队的训练了心中不由得产生了对同伴的愧疚,这份愧疚也已徘徊在了他的信仰边缘。
对面月台的车门打开,下来了形形色色的陌生人,蔚杨看着他们出神,突然某一瞬间竟会把白鹊家里那男子搂着女子的形象与当初在水池边洗衣服时看到的两个争吵中的男女学生联系在了一起。
他心中不禁产生疑问:既然当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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