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悦尔咬了咬唇,这种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脸颊羞红着,小声说,“要不要我帮你?”
顾夕岑眯着被覆盖的眸,对于她的主动,他显然十分受用,一笑,抓过她的手,“知道怎么做吗?”
林悦尔红着脸,虽然很难为情,不过,却是很努力的在取悦他。
顾夕岑的阖上了眸,仰着头,仅仅只是她的手,就让他获得了全身都会愉悦的快感
感觉到他的呼吸加促,林悦尔的动作也在加快。
倏地,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牙齿在她的唇上碾磨轻咬着。
最后,闷哼一声,全部都释放到了她的掌心里
林悦尔怔了怔,脸上火烧似的,忙转过身,不去看他,双手在水里使劲的洗着。
看她尴尬的样子,顾夕岑非但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还开怀不已,眉眼都笑了开。
他还真是喜欢看她偶尔害羞的样子。
林悦尔不自在的轻咳几声,跟他一块洗澡,着实是个考验。她故作轻松的说,“我洗好了,你你慢慢洗,我先回去铺床。”
此情此景,“铺床”二字则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林悦尔脱口而出,才觉得有多不妥,只能胀红了脸,也得干挺着。
她发现,自己有时候特别没有出息,无论成熟坚强到了哪一个层面,在他面前,只要轻轻撩拨,仍会害羞得脸红心跳。明明孩子都要生了,还是会跟没恋爱过一样。
事实上,她也的确没有经历过一场正常的,按部就班的恋情。每当他们在一起时,就会出现这样或是那样的危险。她不奢望一辈子都能风平浪静的,那不是他的人生,她只想能够安稳的多过些日子,至少,也要等到宝宝出生。
顾夕岑动了动,双手从她身后缠住了她,吻过她敏感的耳垂,又激起了她的战栗,浴室内暧昧的气温,正在节节攀升。
他低声说,手指则玩味似的抚弄着她胸前丰盈,“你邀请得这么明了,我当然应该积极些的,不过,那也要等到你的身体能够接受我为止。”
林悦尔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现在只想要逃离,否则,她一定会因为害羞而气血逆流的。
“谁邀请你啦!我才没有呢!”说着,她便起身,立即拿过旁边的浴巾,将自己紧紧围住。
顾夕岑就坐在浴缸内,微笑的欣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构成了对他的邀请。
他感觉到又有冲动的势头了。
他失笑,貌似,是禁的有点久了。
第二天早起,林卉就过来替他们准备好了早餐,然后又开车送温馨去了学校,她才去卞玉京。
林悦尔和顾夕岑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
“夕岑,待会最好是去一趟医院,做个复检,我不太放心。”林悦尔盛了碗粥递过去。
顾夕岑轻轻摇头,“复检的事过一阵子再说吧,今天我有其它事要做。”
“哦?什么事?”她好奇的问。
顾夕岑抬起眸子,微笑着,“该去算笔旧帐了。”
林悦尔的眉心压了压,当然知道他说的旧帐是什么,她却没再多说。
有关这个问题,他们之前说过一次,她虽然无意要以牙还牙,但刘海和严晓君两人,之前都伤害过她不说,现在又合谋害得她九死一生,差点连肚里的宝宝都要被那该死的逍遥草给扼杀了,夕岑是不会再放过他们的。
林悦尔不是圣人,她只相信爱她的守护的人就好,至于其它,已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别人给她一耳光,她可以擦擦脸,原谅对方的冲动。可是,她不会在对方刺来一刀之后,再去原谅她的手误。宽恕这种事,她已无意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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