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手中那封信,这是我们最后的联系,也是最后的牵绊,烧掉它能让我忘记萧瑶。
我看着眼前的一片炽热的火焰,我丢入了信封,信封在火中烧成了灰烬,信封的灰就像柳絮一样,在空中漂浮的越来越远,我和萧瑶算是毫无关系了。
在故乡,还有一个对我有恩的人没有拜访,那就是李鹤。
他公司里我这很近,走过去没多久就到了。
我走进了他的公司,在前台报了他的名字,李鹤马上就来了。
他虽然接近四十岁了,但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一样,他的皮肤很白就像女生一样,走路的时候脚步是虚的,这让我心生疑惑。
五年前没接受西伯利亚训练的时候还感受不出来,但今天他这么一出来我就感受到一种非常强大的气场,难道他也是个高手吗?
李鹤走了过来,疑惑的看着我,道“黄飞,真的是你吗?你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笑着说道“是吗?可能在西伯利亚练的太苦了吧!”
李鹤向我走近了,向遇见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握住了我的手。
可我这么一握,却感觉他很平凡,手臂没有什么力气,从握手中我并没有感受到他的内力,看来应该是我多想了。
接着就是叙了叙旧,聊了聊千里帮,聊了聊西伯利亚训练营,就走了。
我怎么都觉得李鹤这人不简单,难道他是在刻意隐藏实力吗?
在故乡最后一件事,就是要去上坟,上给已故的父母,他们对我的恩可谓是无法比拟了。
他们的坟在一座大山了,这座山虽不是高耸入云,但也算得上是悬崖峭壁,山上云雾密布,有点像是云中仙境。
我爬上了山,找到了父母的坟,父母是葬在一起的,在他们的坟前,放了鞭炮、上了香、烧了纸,最后的牵挂也完成了。
我现在可以安安心心会广东了。
离卡尔给我放假期限还有五天,我现在就回去了。
坐上了火车,在火车上过了一夜,我在一片叫骂声中醒来了,怎么回事?好像是外面出事了。
“丢雷楼某,我打死你个扑街。”
“不要打我了,求求你了。”
我下车一看,这一幕让我立马愤怒了,几个社会人模样的青年在殴打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那个老人已经头发花白了。
老人躺在地上,脸上又青又肿的,嘴角还流着血,不断哀嚎着。
那些社会青年对着老人又踢又打,但最气愤的是周围没有人去制止。
这我肯定忍不了了,我肯定要管。
“住手!!!”我对着那些社会混混喊道。
这几个人回头看我,说道“没你的事,滚!”
他们敢这么对我说话,好!他们成功惹怒了我。
我冲了上去,推开了小混混,救起了老人,我说道“他是个老人,你们真的是畜牲。”
几个小混混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我特么顶你个肺啊!正义小子,没事多看看你的老母,要不然就被我们捶了。”
没等他说完,我一脚踹飞了说话的人,其他几个混混这时才反应过来,向我冲了过来,他们没有拿出武器,而是摆出了一个架势。
什么鬼?那是咏春吗?
他们是不是叶问看多了,其中一人一记指标朝我眼睛戳来,他动作很慢,被我抓住了手指。
咔嚓!!!
“啊!!!”那个被我掰断手指的混混惨叫了起来。
其他几个混混觉得我好像很厉害,其中一人说道“扑街小子,你有种,告诉我你是谁,你死定了。”
“我叫黄飞!”我大笑道。
几个混混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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