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
徐清婉经过短暂的昏迷过后,眼前的一切对于她来说,恍如隔世一般。
“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徐霖赶紧贴着沙发蹲下,伸手不停摸索着徐清婉的脸颊,幸福地哭了。
“太不可思议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我了解徐董事长的病情,我甚至会怀疑这是托上演的戏码,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林青夏的双眼,隔着镜片仍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上下仔细看着杨木,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就像是收藏家在鉴赏着一个古董一般。
至于那三位护工,一个个都像是木雕泥塑一般。
人成了木雕泥塑,可是他们的脑子却飞速运转着。
那位年轻人刚才说什么?
五分钟就能解决问题。
尼玛的事实连五分钟都没有好不好!
刚才我们特么的还对这位年轻人各种嘲笑和挤兑,现在好了,事实打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除了被杨木一巴掌扇到门外的那位嘴贱护工,剩下的这三位护工,可没忘了自己刚才说什么了。
他们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致屏住呼吸,轻轻挪动脚步,避免发出声音,准备无声退出房间。
“说刚才谁说的,要打赌,赌我在五分钟之内不能解决这位美女总裁的病情,如果我能做到,他要直播吃翔?”
真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试问杨木放过谁?
刚才大言不惭说自己要直播吃翔的护工,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跟翔有一拼了。
“那个出言冒犯我家祖坟的家伙,已经为他的嘴贱付出代价了,你们谁,同样应该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来来来,直播开始。”
杨木冲着这三位护工呲牙一笑,一脸期待的样子。
“我们只是这么一说,难道还真的吃翔?”
其中一位护工讪笑。
“是啊这位先生,我们只是那么一说,人怎么可以吃翔呢。”
另外一位护工接茬道。
“先生,我们错了,是我们嘴贱乱说话,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不打扰先生了。”
第三位护工,正是刚才说打赌直播吃翔的本尊,此时他最难受,他担心真要是被这位年轻人逼着吃翔,那可真不好玩儿了,翔难吃倒是小事,真要是吃了翔,然后被人传出自己吃翔的事,从今往后自己的名声就沾上翔的味道,只怕到死也洗不掉啊。
“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样一句话,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咱们再说白一点儿吧,三人成虎。你们你一言我一语,你一唱他一和,恨不得拿口水淹死我,要不是我真有点儿本事,还真扛不住你们这帮嘴贱的家伙,我觉得翔最能配上你们的贱嘴。”
看杨木的架势,准备不依不饶了。
“先生,我们只是随便一说,再说咱们大厦里头卫生条件这么好,没有翔的。”
说打赌直播吃翔的护工,都快哭了。
他心里说,你妹哟,这位年轻人该不会是天老爷派来削我的吧,他真要是逼着我吃翔,我还真逃不掉,单凭着他一巴掌扇飞我那位伙伴,就这实力,别说我们三个,再来三个都白给啊。
“这好办啊,你们三个推举一位负责拉一堆翔,至于谁来吃,你们自己商量着办。”
杨木温和地一笑,说出他的建议。
“……”
众人听了杨木的话,当即石化当场,足足静了几秒钟。
“杨木,我可以不可以为他们求情?”
一个冷峭的声音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徐清婉已经在徐霖的搀扶下,先是坐好,接着起身离开沙发,走了两步,在杨木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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