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文青松没命地逃,爆裂的罡风在他身后形成一道道蓝白色的气流,他的身影在弓弦响起的那一刻同时消失在火把亮光的边缘,看不到了。空气中最后传来几声金属撕开血肉的声音,以及箭矢射进木头的声音,箭矢撞断在岩石上的声音,当然最明显的还有远去的匆忙的脚步声。军头没有下令追击,甚至没有下令派两个人过去查看一下血迹,看看那人是不是已经伤重垂危,能不能流血而死。他只是阴沉着脸,看着“平白无故”少了15人,伤了至少20人的队伍,欲哭无泪。
他咬着腮帮子想训斥手下一顿,毕竟40对1,如果军势运用得不错的话完全可以无伤地生擒敌人,如今弄成这个破烂样儿,完全就是手底下的人突然乱了阵型造成的。
他正想着,突然听到了一阵令心脏停跳的可怕笑声,那笑声骚媚甚至有点儿“油腻”,却比刚刚那人发出的罡风更加能够祸乱人的心神。军头猛然回头,脖颈甚至发出咔地一声,他瞪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看到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画面。
“嘿嘿嘿嘿!我滴小宝贝儿呀呀!都站好了啦!让伦家好好疼疼你们啊”大头的龚邑边,不知何时已经“俏生生”地实际上是令人作呕地摇曳着身姿,出现在这一队无辜的士兵面前。
一个胖子将全身的脂肪集中到右手上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银尘不知道,但他知道烽火连城一定知道。
他的眼前,亮血红色的光芒从烽火连城的身上一点点地“挤出来”,看起来颇为勉强和痛苦。银尘挥手打出魔哭冥斩拳,没曾想那魔影般的黑色火柱,居然能被那一团刺猬一样的红光反弹回来,差点命中自己,原来那红色的光芒之中蕴含着不可想象的巨量元气,那不是任何一名人类战士可以承受的巨大力量。前来参加晚宴的宾客们相继退出了小院,往北边的回廊上去了。银尘看着满地的尸体,看着比尸体更多的活着的士兵从四面八方涌来,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红光之中,烽火连城全身上下一阵令人恶心的波动,那不是气的波动,不是血的波动,而是肉的波动,油的波动,他身上的脂肪如同觉醒的蠕虫,在皮肤下面翻滚着推挤着咆哮着朝右手涌去。他抢先一步将双手大剑交换到左手,任凭右臂水肿一样突然膨胀几倍,仿佛超大号的红肠。接着在一阵咕叽咕叽的蠕动声中,他的手臂变回到正常粗细,而整只右手,早已膨胀成亿立方米大小的房方墩墩的肉色重锤。
“这是什么?!”银尘骇然道,他不是没有见过异形怪物,只是无法想象这样一个蛮荒落后是世界中,会出现如同人体改造一样的可怕技术。
“神功狂森罗。”挤出了所有脂肪的烽火连城,居然在短短几个呼吸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相当英俊的青年男子。他的圆脸是上生着不太惊艳却相当顺眼的五官,让他整张脸看起来十分地诚实可靠,也让他的金钱鼠尾辫子看起来更加贴合这个人。他身上的长袍此刻已经非常松垮,仿佛袈裟一样劈在身上。他索性狠狠一扯前襟,将长袍撕开,让左半边身子暴露在寒冷的夜空之中,古铜色的肌肤下面,一块块隆起得恰到好处的肌肉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传世的雕塑,虽然未必有杜婵昌的身材那么完美,却也散发着男性的魅力。五官清秀,身材匀称的烽火连城,此时看上去似乎连精神面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再是又丑又胖又蠢的北国将军,而是精明强悍,散发着不可思议的威压的地狱魔王。
他的神功境界,此时已经到了分神十重,远远高于冷子夜,更超过银尘的预期。
白银色的瞳孔锁紧了,将眼前那一具接近完美的锁紧在深红色的准星圈里,白银色的食指慢慢收紧了,银尘懒得跟他废话,在红光消失的瞬间,他就将战车炮的扳机压到最底。
也许是炮管太过粗大沉重,战车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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