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王府都镇不住?难道是皇上亲自下的令?”
“不是皇上,是皇后。”王雨柔低声说着,赵玉衡瞬间火冒三丈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她又怒气全消地笑出声来,那笑声中,只有一股惨烈破灭的讥嘲意味。
“果然不过是犬儒治国,一群污浊腐臭的男人!那所谓的圣经,那所谓的先哲之道,就是让举国处在一个老女人的控制之下,连上下尊卑礼仪章法都没有,还成天谈什么礼法纲常!笑话,真是笑话呀!”
王雨柔听着他的话越来越诛心,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柳梦仪,见她的脸色也和白土一样。
两人好说歹说,总算让赵玉衡“冷静”下来,接受的现实,又将王云芬,王云芳两人叫起来,五个人就在小小套间里弄了点水,将王雨柔自带的和柳梦仪偷来的东西匀出一点来对着热水吃了,大惊大悲又稳定安逸下来之后,几个人只觉得浑身力气都透支了好多个来回,简单地饭食吃得那叫个香甜,简直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吃她们五人相濡以沫,乱中去静的友情,爱情甚至是亲情呢。
就在她们忙活完的时候,解语宗的突然溃败也不期而至,门外面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嚎弄得赵玉衡几人浑身上下都起着鸡皮疙瘩,赵玉衡更是在小房间里焦躁地四处踱步,身上的毒属性罡风更是以一种让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方式,转化成一股日后救了他性命的剧毒之力。
那股剧毒之力阴寒无比,几近寒冰气劲,而且似乎和赵玉衡的魔怔息息相关。每当他心情抑郁,念头无法通达之际,那剧毒的力量萦绕周身,虽然看起来柔弱万分,却总是散发出一股令人畏惧的不详气息,只不过王雨柔听说他自幼偷练神功,将习字背圣贤文章的时间都花在这上面,因而一直瞒着家人,王府上下然无人知晓他练得究竟是什么神功,因此也没在意,柳梦仪,王云芬,王云芳更是没有资格也没有胆子去问这种放在江湖朝野上连正堂妻子都不能过问的话题,一时间,小套间里绿云弥漫,赵玉衡鬼影穿梭,几乎成了一座小小魔窟了。
之后又过了许多时间,几人也从焦躁惊恐的情绪中缓和习惯了下来,因为外面的惨嚎声渐渐低微下去,只有越来越剧烈的呛水声和勉为其难的吞咽声。小房间自从闭锁之后,便再也没受到别人打扰,仿佛从众人眼消失了一样,同时因为启动了单独的气体循环系统,里面的五个人,既闻不到那满处便溺的糟糕气味,也听不见魔威阁弟子们的低声嘲笑,因此,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惨祸。
赵玉衡闲下来,又开始和王雨柔和柳梦仪胡搞,这次却是情意绵绵,一点也没有几个小时前疯狂颓废的样子,仿佛一瞬间又变回到他那往日里护花使者的状态中去。两女见他此刻不似先前,耳畔厮磨时候也多体贴温柔,心中更是泛起无限暖意,自然更予宇欲求。
此时最难受的,莫过于王云芬芳姐妹俩了,这两位虽然号称赵玉衡的贴身侍女,按着规矩进了赵玉衡房间的里间,可实际上不过是给他端茶送水的一等丫鬟而已,离填房丫头和侍妾还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将来搞不好,也不过是出门配了小厮的命而已。她们两个可不是王雨柔,哪里有什么胆子真的将钟鸣鼎食之家的女儿青白双手奉上,在平日里能让赵玉衡千手摸脸,已经是极限了,一直都恪守着女儿家的青白,因此每到赵玉衡发魔怔和女子上床或者共浴的时候,她们就自动躲进里间,闭目塞听,权当不知道一切,而王雨柔也是极厉害的人物,私下里嘱咐她俩三缄其口,回去了要是说漏了一个字,那下场可不是能想象出来的呢。
于是就有如此奇葩的事情,王雨柔不过是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二等丫鬟的,还有自己独立小房间的人,却整天不避礼节地呆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行为乖张,言语大胆,甚至敢于随时扑上男人的床榻,反倒是那个男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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