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的兵痞,穿着禁军锁甲,当着贵族杂役,每个人都练就的一手上好的盖楼糊墙养鸡喂狗的本事,偏偏就是不会打仗,他们每天在城墙上巡逻的时候,大都是应付差事,或者干脆就是锻炼身体,饭后消食,从来没有什么生死存亡,国家大义,甚至连一个兵的忠诚都几乎不具备。是银尘,将他们从浑浑噩噩自我否定的状态中打醒了,是银尘,以的名义,将他们从一群穿着锁甲的混混,升华成了帝国的党卫军,黎民的陆战队,银尘教会他们为什么打仗,为什么备战,为什么要天天穿着沉重的锁甲磨练杀人的技艺,银尘让他们从尊重自己开始,逐渐树立起一个士兵的尊严和荣耀。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那么爽快地签了恶魔契约的愿意,他们不怕付出什么,因为他们能付出的不过一条狗命而已。他们虽然都是所谓的贵族,可是他们的家底其实和最贫苦的乞丐也没有太多区别,他们曾经大多是浪子,赌徒,是贵族家里的败家子,放浪客,甚至是被逐出门墙的人,在靠着一个贵族头衔,进入禁军,成为这个国家已经严重臃肿起来的步兵体系中的一员,他们其实早就在世人轻蔑的眼神中自我否定,甚至自我毁灭,他们在银尘到来之前,九成的人酗酒,剩下一成的人吸鸦片,他们已经对荣耀和尊严渴望到了绝望的地步,而当一份可以获得世人尊敬的允诺摆在面前时,他们,真的连祖宗都可以出卖。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份荣耀,银尘可以给他们,而灵皇,不能给他们。
他们之中没有人敢说自己还忠于灵皇,却全部都敢拍着胸脯保证,北人来犯,他们一定冲锋在前!
从这次“镇压叛乱”的过程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砍下那么多人的头,只为了不让赵光叔这个反贼溜出去祸害帝国的大好河山七八月份,那是农忙的要命时候!这个时候打仗直接和饥荒等同!
因此他们怒吼,面对着逃跑的机会怒吼,他们并非想战死沙场,他们只是不想让自己和银尘分开。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在这被敌人彻底控制住了的连湖山上,银尘,就是他们这个禁军骠骑的旗帜,一支铁血部队可以没有援军,可以没有弹药,但是绝不能失去了旗帜啊。
“我还有灵皇吩咐的另外的使命,而这个使命只有我一个人完成”白银色的瞳孔中流转过无尽阴云,面对恶魔琉璃的种种又在脑海中浮现,自己一时手慢,就让十三位高僧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样的教训,不可不吸取。
银尘知道自己的能力极限,他可以一瞬间杀死很多人,却无法一直保护住很多人,他的魔法盾真正能起效的时候,只能护住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人的周全,而那具备贫铀装甲般防御力的结界,也只能固定在某一个地方。他终究不是戒律牧师,而是一位魔法师。
“大人!三思啊!”二百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然而此时银尘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详细解释,因为远处,把灯的光芒和稀稀落落的人声已经传来,显然赵光叔的人也发现了他们。
银尘和他身后的二百人都知道,二百人无论如何勇武,都不可能战胜六千人的。
“我现在以标统的身份命令你们,即刻离开。”银尘冷漠地指了指身后的传送门:“去灵皇那里领赏,不要管我,我不会有事的,灭罗渊都不可能杀死我别说赵光叔了。”他最后一句话可能起到了说服的效果,让伍长们低下了头颅。
当天知带着人从山道上冲下来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只有缓缓关闭的光门。
光门之下,策马挺立着那个白银的少年。
“你为何不走?”天知有些奇怪,更多的是感到一丝丝不安,他感觉眼前的人,似乎已经从某种封印状态中解脱出来,从人类跃迁为凶魔。
“没必要让那些人跟着我送死呀?”银尘冷笑着说道,同时,他从马鞍后面的包裹中拉出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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