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你也不用跟老夫去了,留下来为这事操劳吧!银尘的性格老夫很清楚,和老夫都是一种人。”赵光怡说道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众人点头。
他看在没有其他事情,便一挥手,带着房谋杜断陈友士三人,离开了真王府。
赵凌云将父亲送到王府门口,折回来,立刻命令李云龙先设法见银尘,说明紧急情况,然后,李云龙就得和潘兴城里的天杀魔宫的弟子接头,让天杀魔宫,代为传递一封他的亲笔信。这个时候,赵凌云已经顾不上天下武士都在为寒山寺高僧守灵了,他必须亲自点燃一场风暴。
私下里,他还带着另外一点私心,就是想知道,银尘恩师,究竟在那恐怖的红色地狱中经历了什么,他和林绚尘之间的感情,究竟是如何的?赵凌云相信那就是一段值得铭记的传奇。
七月廿六,赵光怡正式点起了六万禁军,同时向丰都附近的县城发出了皇帝给的调兵密令,征集十五万地方军队,准备在丰都县城东北四十里的影都汇合成二十一万大军,举行一场大演练,而他对外打出的名义,居然是兵部侍郎陈友士奉皇帝命操练军队,以便应付北边飞燕城沦陷造成的不利局面,适当地拱卫潘兴,并未提及要对炼魂山做些什么。按照朝廷一贯的做法,陈友士对外号称肆拾贰万大军,以此震慑北人,令其攻势放缓,果不其然,消息刚刚传出,北人就在飞燕城停了下来,筑城修寨,摆出防御的架势。
一时间,原本人心惶惶任性恍惚and南国朝野一片宁静!
也就在同一时间,静妃娘娘,被皇上赏赐下了一座凤藻宫,作为宫中别院,这个待遇,可跟皇后一样了!
崇王府,一时间风头无二。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是无论大路还是小路都一片泥泞,莫说车驾,就是奔马都很难在这种道路上行走,只有神功卓绝之人,可以在泥泞之中的几处岩石突起上借力,腾挪而过。
这是南方帝国兵战之中,最害怕的“大雨失路”。
赵光叔稳稳坐在大寨之中的第一把交椅之上,脸色阴沉。按理说,大雨失路,铠甲禁军难以行动,可是他们这些山匪武士,轻装简从,没有多少辎重,几乎不受道路影响,应该算是占尽地利,可他此时依旧没有一丝喜色。
虎口拔牙没有做到,却也留下的大批俘虏,前天夜里那一仗,他们应该算是赢了,毕竟逼得天子以圣器之能而遁,这种事情传出去,绝对会让天下人钦佩他赵光叔的能耐的。
可是那些虚名,换不来实打实的损失。昨天找了一天一夜,山寨的人也没有找到那些传说被银发少年“转移”走的帮众,而天知自己,也死于那不可扑灭的大火之中,这个时候,赵光叔已经相信了清规戒律二老的说法,那一千人,死了,死在银发少年的“妖法”之下,死得尸骨无存!
他开始非常焦虑起来,他担心那少年还呆在山上,躲在某一片漆黑的阴影里,猛不防窜出来,再次使用妖术召唤出那巨大的光阵,将自己连同这个寨子一起化为虚无,将自己还未施展的抱负提前结束,不过很快,他的焦虑就被切换了。
“圣上!”王霸丹上前禀报,打断了赵光叔的沉思。
“有什么新消息了?”赵光叔将心中的烦恼忧愁一下子全部压回到肚子里,和颜悦色地问道,他比起赵光灵来有一个忧点,那就是对带手下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哪怕是处决手下的时候,不像赵光灵,动不动白皇上的架子,散发王霸之气,显得傲慢又威棱四射,动不动就对手下喝骂。
“圣上,潘兴那边传来消息,那位银发少年,被册封忠武侯,领游击将军!”王霸丹的声音离充满了嫉妒,赵光叔知道,眼前这个家伙是个真小人,妒贤嫉能直接写在脸上,不屑于伪装成君子,虽然他的谗言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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