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
长廊两侧的墙壁上,钉满了被捆绑着的人,左边是男人,右边是女人,银尘很不意外地看到了敛空痕,敛月灵,苏菲菲,还有苏菲菲身边的那个女孩,当然她并不认识那是亚雷莉。
不过银尘认识这个女孩,他甚至有些惊讶地瞪了她一眼,似乎在分清她到底是哪个亚雷莉,最终,他想起来那是自己最落魄的时候遇到的那一群送粥的女孩中的一位,若非自己的意志坚定得近乎成了执念,他都可能和这个女孩有一夜情缘呢。
银尘移开视线,目不斜视地昂首阔步,以一个法师的孱弱身躯,走出了一代谈判专家的威势,当然这种深入敌营的勇武背后,是黑色的杀戮**。银尘并不喜欢无谓的杀戮,但是如果杀戮能给他减少麻烦带来便利,他不介意多来几次。
这个寨子已经惹他烦了,从最初的厌烦到如今都快变成了恼怒。
他们走到了原形大厅内部,此时,银尘的脸色越来越黑了,他明显地感觉到这间大殿里也充斥着讨人厌的土属性力量,银尘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烦某一种魔法元素的。
圆形大厅的两边,依然是捆缚着的人,当然这些人的样子比走廊里的人更加凄惨,他们的身体都被部分刨开,显然正在上刑,或者说,这一切,都是用来压制银尘的“领域”。
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威慑,因为他们分别是张威武,韩凛虚,刘天戟和一个不认识的半老头子,他们身上散发着强烈的魂气,可圆形大厅里既不阴冷也不潮湿,反而呈现出一种令人烦躁的干燥感觉。
大厅里的灯只点燃了一半,另外一些灯熄灭在灯架之上,银尘知道,那是只有恶暗王权的人才能够直接用雷刚抵御的碧油惊心。
银尘看到这个阵仗有点皱眉头,他没有想到自己就算变成了所谓的“神”,依然遇到这么多这么棘手的家伙。“看来风源大陆并不太平,很可能有新的异界邪魔潜入进来,甚至暗中控制了风源!”银尘心里臆测道,他现在还没有拿到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
圆形大厅中央,也就是原点之上,坐着一个人,一个自称为皇帝的人,当林绚尘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几乎惊叫起来,就连王春来都微微变了脸色。
这个人身穿华丽的皇袍,或者说凰袍。
没错,这个皇帝让人惊讶的地方,就在于她是个女人,一位三十多岁,其貌不扬的少妇。
她身上的凰袍颜色艳丽而单调,可能是因为没有办法找到合适的染剂,只能染成鲜草叶子一样介于黄和绿之间的颜色,而且,她和她的手下绝对不可能知道真正的黄袍是个什么样子的,压根没有考虑那明黄底色上的深蓝色纹饰,一厢情愿地将所有的纹饰都染成了同一种颜色,因此她看起来就像穿着一件样式很土气的黄绿色长袍坐在深红色的木头椅子里面一样,从里到外都散发出农妇的气息。当然这和她本身就没有多少贵人的气质可言不无关系。
银尘看到这么一个人坐在一把好悬没有掉漆的红色木椅子俩面,看到椅子下面用红砖搭了个小台子,权当龙椅下的基座,也就是所谓的“登基”登上的那个东西,不禁有点反胃,他十分不尊敬地转过头,严厉地瞪了王春来一眼,以示对这个胖子找寻这样垃圾的合作伙伴的不满。他回过头,看到那个所谓的女皇上翘起厚厚的嘴唇,似乎有些不满意了。
银尘垂下手,两手掌心里汇聚起常人不可能感受地到的波动,那是时空的波动,他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信心和这样的人谈判,除非这个所谓的皇上本身能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见过大当家的。”就在银尘还冷着脸和这个所谓的皇上对视的时候,王春来笑嘻嘻地上前一步,给这位皇上奉上一个江湖礼。倘若这里是真正的朝堂,那么他就该被治“大不敬”的罪了。
女皇的脸显然痉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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