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
林海丰还在读高三,学习压力紧张,平常的好几次考试效果不是很好,河阳省本身又是人口大省,光是一省的人口就超过了2亿,每一年参加高考的学子,至少都是百万加,最高时候达到过200多万!
在当时,就连林建农老两口都劝林海丰不要太过于给自己压力,大不了复读再重新高考就好了。
林海丰当时却不是这么想,他只想考一个好学校,自己感兴趣的学校,从农村到城市,为自己的爸妈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只可惜身体体弱,成绩一般,整个人特别的郁闷。
某一个月假回家,他和几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聊着天喝着酒,到后面直接看起了小电影,全程嘻嘻哈哈,几个人没当作一回事儿。
然而,林海丰心里却微微有了些变化。
平常,林海丰有多少也看过一些小电影,虽然会“鸡”动,但克制住是没什么问题的。
等几兄弟喝完酒,吃完饭完毕,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在回去的路上。
星月当空,一条回家之路笔直,道路两旁平原辽阔,望不见星夜的边际。
他酒意上头,走路摇摇晃晃,朦朦胧胧想起了所看的那些小电影,即算是北方的深秋夜冷,一股燥热内向外蓬发。
路上,正好遇见了同样回家的郑秀。
郑秀看林海丰喝了酒,忙搀扶着他,往他家走去。
搀扶的过程中,林海丰感受到了郑秀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带着少女香味儿的诱惑,尤其是两人晃荡晃荡过程中身体的接触。
黑夜中,他难以克制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
郑秀起先是慌乱的,可林海丰口里所说的名字是她,甚至于逗·弄的对象也是她,把那些话都是主角平日在电视小说中所看到的,脑子一抽就说了出去,让她就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两人你推我就,来到了村里这个时节很少有人来的打谷场。
打谷场里摆放着一大堆一大堆的谷堆,空心的谷堆正好是办事的好地方。
两人你亲我抱,两具已经成熟的身体,进行着密切的沟通,只不过,在最关键的时候,林海丰的理智总算是回来了。
那件事后,林海丰对郑秀十分的愧疚,好几次都跟她道了歉,在那件事后的一两年甚至都不敢见她说话。
这也是为什么郑秀觉得心寒的原因。
在她看来,那样的事情发生了,在他朴素的关联里,就像两个人签订的众生契约,到底是农村的姑娘,又是中原大地深受千百年来儒家文化以及传统思想影响深刻的普通人家,多少还是有点死性子,直到后来看到林海丰有了女朋友,才在这件事情上才松了一些。
不过,这终究是她心中的一个结,以至于当她再次看到林海丰时,难以控制自己的情愫,和他拉拉扯扯。
“你以为跟我说一句对不起就够?”郑秀恨恨的说道。“我今年都23了,在农村里算大姑娘了!前一两年,我妈给我介绍了多少人,其中条件好的有的是,我都把他们拒绝了,就是为了等你,可你现在却跟我说,即算你没有那个富家女女朋友,也依然不能在一起?那那天晚上你把我当做了什么,一个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
“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还是说秀姐,你是想要补偿吗?”
林海丰双手在胸口面前连忙摆着,面带愧疚道。
“你!”郑秀双眼圆睁,抬手一巴掌打来,“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郑秀是上不得台面,但还不至于把自己给卖了!”
“我错了,我错了!”林海丰抓住了她的手,无奈一笑,思索片刻,“秀姐,先不说那些过去的事了!说说你在工厂里做工应该很辛苦吧。”
郑秀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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